屏幕上期油的价格斜线向上,盘中几乎没有波动;打开原油期货近期走势图,日线图也是斜线扬升,这都是因为近段时间媒体铺天盖地报道世界石油库存将馨的消息.
这波行情里直做多的张拓海望着屏幕心情沉重,虽然靠炒石油期货令他发了大财,但现今即将没了石油,以后又靠什么来继续发财呢?
相当段时间,张拓海感到靠做多石油挣钱是越来越难了。现在满世界的人都知道石油所剩无几,手脚快的都搞点石油屯积,将来好卖个大价钱,慢的也知到砸锅卖铁,不惜倾家荡产扎进期市做多头,这种情况下除了本钱越投越多,利润却是越来越低。
刘玉明望着声不吭的张拓海心情也是同样沉重。
这次行情张拓海动用了将近十亿,所获至今不过区区百万,张拓海难受,做为操盘手的刘玉明也同样难过。
不过张拓海没有责怪刘玉明,向狂傲的他信任的人虽然不多,但刘玉明却是其中个。
何况,这次赚不到钱是外部原因造成,除非能改变石油将被耗尽这现实。
张拓海当然没有能力制造石油,不过眼前投资巨大却几乎无所获的现实,终让他惦起深藏心底直未有结果的愿望。
“又到了该放手博的时候了”,目光闪烁间,张拓海拿定主意。
平日作息习惯良好的薛青青,今晚禁不住班同事哄劝,加上适逢自己二十二岁生日,更在白天签下与威森公司那么大的定单,双喜临门,薛青青却是狂欢至凌晨。
从夜店出来,夜色已深,婉拒班同事放心不下要开车相送的请求后,薛青青尽量保持贯的优雅姿态上了自己那辆银色小车。
看着薛青青开车离去,班同事也各自散去。
薛青青驾车往家驶去,除了疲惫不堪,其它薛青青感到切如常。
这样寒冷的深夜,街上别说行人,连车都只有偶而经过的、二辆。
手机悦耳的铃声响了,“这样夜深是谁打电话给自己呢?”薛青青拿起手机微微瞥,“除了张拓海还会有谁这么晚骚扰自己。”
薛青青任由电话响个不停,心烦中顺手将手机搁到副座上。
在她做这个动作时,“砰”的声巨响传来,薛青青知道自己撞上了路人,那是在离家很近的大桥上。
刹车、熄火、离座、下车,薛青青瞬间完成了这些动作。
那个人动不动地躺在路中,薛青青心乱如麻地走到那人身前俯身察看,只见被撞的人双目紧闭,似乎没有气息,薛青青心中紧,在这需人帮忙的时候,过往偏没有辆车。
薛青青心儿颤抖、手脚冰冷的回到车上准备拨打急救电话,只手轻轻地按住她的手。
薛青青骇的尖声大叫,按住她手的正是刚刚被撞的人。
那人受不了薛青青的叫声只手捂住了耳朵。
“你、你没有事吗?”看见那人打开车门,毫不客气的坐在车后座,薛青青忘记斥责,吃惊问道。
“谢谢你车开的不快,不然就难说了。”那人没有正面回答,反而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催促薛青青:“走了半天,又被你吓了跳,可把我累死了,天那么晚,你快点开车,我可要找张床好好睡觉才行。”
看这人言行举止未见异常,薛青青心中稍安,这下她鼻端股怪味袭来,自是从那人身上传来。薛青青眉儿轻蹙,碍于礼貌和撞人后的惭愧,她客气地问:“请问送您去哪里?”
薛青青不想逃避责任,她想送那人回家,是想万真撞伤了别人,他家里人还可以找到自己。
“不用太麻烦,将就点去你家好了。”想是车里空调舒服,那人懒洋洋的。
“你说去哪里?”薛青青原本柔媚的双眼瞪的老大,籍着车内灯光,她看见那人肆无忌惮的双眼贼忒忒的正打量自己。
“我是好心替你节约。我是外地人,刚来这个城市想找个工作,今天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放心,我很好说话的,等几天我找到工作就搬出去了。”那人言语好不唐突。
“今天这个人是被撞糊涂了,还是流氓、骗子……,这么无礼的要求也说的出口,”虽然撞了人理亏,但薛青青害怕遇上了坏人,她颗心悬了起来,手悄悄伸向电话,张拓海虽令她烦恼,但眼前这个人若真是流氓、骗子,找张拓海来是在合适不过了。
在薛青青心目中,张拓海就是流氓头子,流氓头儿打发小毛贼还在话下。
“我这样的小毛贼,就只要床毯子,门外有个地方,还用的着兴师动众。”那人似乎看穿薛青青心思,淡淡说道。
薛青青停止拨打手机,她根本不愿和张拓海有过多交往。
“这个人说的不错,自己练过跆拳道,小心提防点,量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再说,终归是自己撞了人家。”想到这些,薛青青收起电话,发动了汽车。
车里弥漫着的是股充其量不超过4岁几天不洗澡小男人身上才有的奶味、零食味,薛青青打开车窗。
“你不是本地人?在这里没有亲戚朋友?”
“唔,晤,”那人蜷在座位上,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真的没事吗?”薛青青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没事,就是你开了车窗有点冷。”
薛青青关上车窗,车已开到了她家所在的公寓前。
进公寓大门时,薛青青故意对值夜的保安叮嘱道:“我身边这位亲戚,刚从医院出来,万他犯病请在接到我通知后立刻前来B座2单元303号,谢谢。”
薛青青,保安就算叫不出名字,几乎都是熟悉她的,每天这么位美女进出,这些保安大部分是未结婚的小伙,岂会不多看上两眼。
当值保安满口答应,忙不迭在日志上记录。
进入单元门那人有意无意走在薛青青前面,他当然是觉察出薛青青的不安。
楼道的灯光,令薛青青终于有机会打量身前的人。
他头凌乱长发大概很长时间没修剪过,还有大概年青人为装成熟,蓄的与他年纪并不相衬的那些胡须将他面孔遮去不少,唯能给薛青青留下印像的是这个人约摸二十五岁年纪,和他那明亮的双眼。那眼睛本来应是极具魅力的,但生在这人脸上,薛青青却感觉贼溜溜的。
“他应该是明白自己刚才对保安说的话,”薛青青心情大为轻松,“有了忌惮,谅这小子也不敢乱来。”
上楼时,薛青青看清那人身风衣样式的西服样式似乎有些特殊,与现在流行的极具差异,但从背后看穿在那人身上却说不出的合体,举手投足间,那人浑身隐约散发着说不清的男人特有的魅力。
薛青青最看不起这种衣着光鲜,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混混。她又凭什么认定人家是混混呢?
因为这男人介绍自己正在找工作。“没有工作,衣着光鲜,三更半夜还在大街游荡,这个人不是混混是什么?”反正薛青青心中认定了这人是混混。
“这人看起来表人才偏偏是个没出息的混混。”薛青青心中倒还有几分为这人感到惋惜。
开了门,薛青青客气的把那“混混”让进屋内,“不好意思,我这里挤了点,你在沙发上将就夜吧。”
薛青青怎会真让“混混”睡在门外,毕竟撞了人家。
她住的是两室厅的房子,间卧室,间书房。平时如有相熟女友晚了不便回家,薛青青会与朋友共睡张床,男宾,薛青青是概不留的。
对这个“混混”,她算给了最高待遇了。
“盥洗室在那边,你用完了喊我声啊。”薛青青心想还是等“混混”先安顿好自己再洗漱,澡今天她是不打算洗了,“得提防这混混见色起意。”
她拿本杂志回卧室,关上门躺倒在床胡乱翻阅,那上面文字、图片其实全没往心里去,她尖起耳朵听着盥洗室那边的响动。
等了半天,实在听不到动静,薛青青轻轻打开卧室门悄悄走出去。客厅灯大亮,薛青青看清眼前情形顿时大吃惊,那“混混”看去未曾洗漱,便头枕加菲猫、脚踏考拉熊两个薛青青最喜欢的毛绒靠垫,怀抱着薛青青准备的被子呼呼大睡。
“这混混不讲卫生。”薛青青想道,“等他走了这些东西就算是清洗过,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再用。”
她匆匆洗漱后回到卧室,锁紧房门,然后将手机放在床头柜,关了灯,躺在床上睁大双眼警惕着门外的动静,终于敌不住浓浓倦意,她昏昏睡去。
第二天,薛青青醒时,她知道自己忘记了件事,唤醒她的是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而不是闹钟。她已经迟到了。
是公司江董打来的电话,他和蔼地问薛青青是否因为庆生玩的太晚,并关切地问她是不是身体有所不适。
除了自责,薛青青就是不好意思地向江董表示歉意。
“都怪自己忘了上开闹钟。”放下电话,薛青青忙乱的趿着拖鞋跑向盥洗室。
盥洗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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