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又想到了什么,激动道:“那...那我是不是可以用这些竹酒...”
流音点点头,“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你用这竹酒中的灵气或许能够突破筑基期。”又严肃道:“这竹酒是为师的私有财产,你可不能去给那女娃子用了,你若能保证,为师为了你的前程自然愿意用竹酒助你修炼。”
沈罹悔心中一酸,“师父的恩情,罹悔今生都无以为报!”
流音“哈哈”一笑,说道:“以后常下山来,为师抚琴给你听。”
沈罹悔大声应道:“是!”
“行了,我不喜欢弄这些煽情的东西。明天为师带你去取酒,之后你自行修炼,今早突破筑基期,成为内门弟子。现在为师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略想了一想,流音又问道:“对了,那只偷酒的小动物长什么样子?”
沈罹悔两手比划了一个样子,手与手之间相距一尺半,说道:“它的体型大概那么大,浑身长着白色绒毛...其余的...记不清了。”
流音因为沈罹悔有望重新“嘿嘿”一笑,吩咐了几句,就回房间去了。
沈罹悔独自躺在床上自言自语:好啊!原来是只黄鼠狼,明天就把你抓起来!
第二天,沈罹悔一大清早就赶去集市让宰户现杀了一只大雄鸡,又带着杀好的雄鸡请了食馆的厨子用独特的调料焖制。
直过了一个上午,鸡肉已入了味。沈罹悔将鸡带了回去,门口师父已取好了竹酒等着他回来。
于是沈罹悔一手提着鸡,一手拎着酒,来到平时练功的场所准备烧烤雄鸡。
他敏锐地听到左侧草丛发出很细微的“窸窣”声,心想:“也不知道这黄鼠狼是被鸡吸引过来的,还是被竹酒吸引过来的?”
将酒和鸡放在地上后,沈罹悔便到附近拾木生火,身后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果然如师父所料,这黄鼠狼好生聪明!假装发出声音,倘若我还是兀自捡着木头不起一点防备之心,它必知道这是计谋,无论如何也不会上当的!”
于是佯装警惕起来,观察四周的一举一动。微风吹过,竹叶“哗哗”而响,偶然传来一声鸟鸣破空。沈罹悔拍了拍胸口,做了个安心的动作。将鸡和酒随身携带着拾取木柴。
搭完架子生完火,沈罹悔就将腌制好的鸡穿起来架在火堆上烤。很快鸡肉便被烤的“滋滋”出油,鸡肉独有的嫩香穿插着香料的气息在林中游荡,竹酒的清香被这些气味盖过,但醺气不减,因此三者合一,竟是烤香醉人,由不得让人食欲大开。若不是为了诱捕“黄鼠狼”,沈罹悔真恨不得立时撕扯一块鸡腿下来大快朵颐----尽管里面的肉还没熟。
转念一想:如果烤了这只烧鸡自己又不吃,那才真的会让“黄鼠狼”起疑心。
将鸡翻烤了半个多时辰,沈罹悔拿竹枝戳了戳鸡腿,鸡腿触感柔软,显然是熟了。当下撕扯一只鸡腿下来,咬了一口,随后两眼放光,大声赞道:“妙极!”
又拿起竹酒饮了一大口,赞道:“好酒!”
如此咬一口肉,喝一口酒,反复五次之后,沈罹悔故意打了几个喷嚏,样子像是饮酒过度沾染了寒气。
于是将竹盖盖上,抱筒入怀,倒在火堆旁蜷缩着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