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十六七岁少年的时候,就跟着当时也在跑台子的叔叔在草台班子里混,不想三混两混竟然混出些名堂,再加上运气好,现在已经成了有一些名气的歌星了。
街心公园的大棚勾起了苏恩南满满的回忆,产生了一种下车看看的冲动。
但看看时间快五点了,应该先到叔叔家去,再耽误一下人家就吃完饭了。
这么一想也就打消了到草台班子去看看的想法。
苏恩南从大棚前经过的时候,一个头发略显花白的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巧从大棚前离开。
老人是下午闲着溜达到街心花园的,在看到草台班子大棚的时候也就停下了步子。
在这里他听了一下午的排练,他觉得这个班子非常的有意思。
几个姑娘组成的乐队很有特点曾经在草台班子里混了好几年的他自然一下就听出这个女子乐队的乐手都是野路子出身。
但让他疑惑的是那个鼓手打出的鼓好像已经有点从野路子脱胎的意思了。
他离开草台班子也不过才三四年的时间,对这种西洋鼓也是有过研究的。
而且她们排练的歌似乎都很硬派,其中有两首他根本就没听过,但从旋律来分析这两首歌一定也非常好听。
别看他岁数大了,但对流行歌曲他并不抵触,因此还能做出公正的评判。
可惜的是这个乐队的主唱不在,希望这个主唱别让他失望。
在离开街心公园的时候,苏坦决定晚上来看看演出,虽然四块钱的票价有点让人心疼。
离六点差十分钟,秦纹菊神采飞扬地送梁凉回来了,随便还买了三张票,晚上她要带自己的两个朋友一起来看演出。
梁凉回到歌舞团的第一件事儿字样的事儿就是把秦纹菊每月要花百八元在歌舞团的大棚和客车外喷上东方游戏厅的说给班主两口子听,当然也说了电吉他和电贝司的事儿。
不过他没说电吉他和电贝司是歌舞团的还是他个人的。
每月八百元虽然不算太多,但起码是白捡的,就在大棚上和客车外车皮上喷两个字,喷字的事儿还是对方负责,他们没有什么不答应的。
毕胜歌舞团演出的票价是四元一张,既然进城了票价当然要涨一涨,这样也显得有身份不是。
这是梁凉的主意,这让毕胜有些忐忑,生怕票卖不出去。
他的担心显然多余,城里的闲人更多,票卖的非常好。
预备的三百张票一张没剩。
这不还有人为没票进场而吵吵把火了。
几个青年非要进去,扬言不让进去就把大棚拆了。
又遇到街混子了,真是没招。
这些人得罪不起,但是又不能放他们进去。
因为他们后面还有好几十人没有买到票,这个口子一开将无法收拾。
就在双方据理力争的时候,秦纹菊带着她的两个闺蜜来了。
“三莽子!你在这里吵吵这么大声干什么?”
秦纹菊一看那几个青年,立刻就皱起了眉头。
都是她弟弟手下的一些混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五马六混的。
“大姐!您来了!”叫三莽子的家伙对秦纹菊毕恭毕敬。
“这个歌舞团是我游戏厅以后的合作伙伴,都给我滚蛋别捣乱。”
三莽子愣了一下,说声是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