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同样被撞疼的苏浅同样握着小臂,龇着牙皱着眉回头一脸不爽地瞪着老木,“我还没说你呢,死木头!那么大个客栈你偏偏站在门口堵门,你也不嫌风大,吹着个披风飘啊飘的,把你挂房梁上你都可以当门帘了!”
“你……”
苏浅看了看老木一脸复杂却半天说不出什么的样子,白了一眼扭头就奔向珠儿和老王所在的茶桌处。
“茶茶回来了啊,今天怎么这么久啊?”
“跑几趟了啊,这么久?”
“别提了,就一趟,提起来就要气死我了!”苏浅气嘟嘟地顺了顺白裙,一屁股狠狠坐下,又给自己皱眉疼得跳了起来,“哎哟!”
“茶茶你……你的头发怎么乱糟糟的?怎么、脸都是伤?”珠儿从凳子上坐起,靠近苏浅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嘶……别说了,被劫了呗!”被摸到脸颊痛处的苏浅眯起了眼,“唉,珠儿还有那个好用的药膏吗?”
“有有,等着我去拿。”珠儿满眼心疼地皱着眉,赶紧收回手,小跑上楼取药。
老王重新坐好,从白瓷盘上拿起一个新的青瓷杯,斟满茶水递给苏浅。
苏浅冲着老王挤了挤眼,道了个谢后接过杯一饮而尽。
急促的脚步声接近耳畔,珠儿手里捏着两小瓶药膏,踏着小碎步奔向茶桌。
苏浅将手摊在茶桌上苦着脸,一把卷起白丝飘袖,本该是白皙且因握弩锻炼后纤细紧致的胳膊上,此刻布满淤青,看得老王和珠儿瞬间不忍心地皱了眉。
“这…这是谁下的手啊?也太过分了吧?”珠儿盯着苏浅的伤处,右手拔开药塞,小心地上着药,“如果疼的话,忍着点儿啊。”
苏浅只是闭着眼,死死地皱着眉头,抿起了嘴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这……”老王看着苏浅的伤,欲言又止。
倒是老木在一旁抢先开口道:“这谁干的啊?知道名字不?”
苏浅睁开一只眼瞟了他一眼,挤出一句:“知道又怎么样?”
“那我得给人送幅锦旗,感谢他们帮我教训了我们家这个没大没小的小屁孩啊。”老木坏笑着说到。
“你是不是人啊?你跟他们一伙的啊?!我都这么惨了你还取笑我!”苏浅火冒三丈地狠狠瞪着老木,一脸吃人样。
“开玩笑开玩笑嘛,”老木嬉皮笑脸地掀起衣角坐在老王旁边,“欺负我们家茶茶,老王,开红?走起?”
老王挑了挑眉,捏着白玉茶壶壶柄,对着老木歪了歪头,毫不客气地应了一声:“走?”
“你们别去了吧,嘶!疼疼疼……”苏浅低着头看着珠儿上药的地方,出声制止到,“你们去了也打不过他们。”
“嗯?不试试怎么知道?小瞧你木子哥哥是不是?”
“不是,你们两个段氏,怎么打得过五个人,”苏浅看着上完药的左臂,煞有其事地吹了又吹,“更何况,人家是武林联赛排行第一第二,高手中的高手!你们去不是白给嘛。”
“排行第一第二的?哦,那你被打成这样也是理所应当的哦。”
“死木头,有没有人告诉你,嘴不会说话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我又咋的嘛?我实话实说啊。”
“师公,你现在闲的是吧?去后厨帮忙去。”珠儿几句话就给老木打发去后厨后,再转身对苏浅柔声说道。“茶,咱们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明天让师父他们给你报仇。”
“不用了,老王他们铁定打不过那几个人,”苏浅抽回上好药的右手,将袖子捋下,“特别是那个段氏!偷袭可以,正大光明跟他打……我觉得老王老木头他们俩,还是悬。”
“啊?是段氏给你打成这样的啊?难怪呢!瞧你惨的,啧啧啧。”老木从后门门帘里探出个头笑道。
“死木头,你讲话归讲话,不要笑的那么贱兮兮的好吗?还有啊,我跟你说我现在上了药,手腕好多了,随时可以一弩给你屁股打了!你试试?”
“我就出来拿个酒,你看看你,别伤及无辜啊。”
珠儿无语地看着老木贱兮兮地拿着酒,扭着小腰又进了后厨,便再转头好言劝道:“茶,不然咱们这几天就别去押镖了,惹不起躲得起不是。”
“我不!”谁料想以往温顺听话的苏浅,居然毫不犹豫地直接反对了,“我为什么要因为他们几个放弃每天赚外快的机会啊!大不了,我换时间换路线押呗!”
珠儿无奈地抿了抿薄唇,没说话。
“不过……那个大魔头,我绝对饶不了他!”
对!那个许什么什么的!想起他说的话做的事!就恨的牙痒痒!
此仇不报……本小姐就不姓苏!!
啪!!!
苏浅愤怒地运气用劲拍了拍茶桌,吓了老王和珠儿一大跳的同时,下一秒自己就捂着手臂上被震得生疼的伤,愁眉苦脸地闷声呜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