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血族和天元教廷一样都是拥有理智的人类,只是修炼的理念不一样?”,叶煌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从他11岁加入教廷开始,就不断地被灌输各种描绘血族残暴邪恶的思想。但从莎洛特的口中,他发现血族也和教廷的人类一样,有善有恶,有悲有喜,完全不是教律中所说的毫无人性的怪物。
到底是谁在欺骗他?是他一直信奉的天元教廷还是面前这个刚刚认识的血族?他不想怀疑自己生活了七年的教廷,但这个活生生的血族就站在他面前。如果教廷是故意给他们灌输错误的思想,那它的目的又是什么?
莎洛特盯着此时内心翻江倒海的叶煌,突然秀眉微蹙,疑惑的问:“你之前认识其他的血族?为什么你身上会有隔绝气息的烙印。”
“隔绝气息?是不是因为这个我才不会被失丧者发现?”,叶煌恍然大悟。
“没错,这种烙印只有和我同级或者更高级别的血族才能施展,可以在一段时间内让被施加烙印的人不会被普通的失丧者发现。”,莎洛特微微点头,眼中疑惑之色更浓。
“原来如此……可是他为什么要帮我。”,叶煌单手托腮,自言自语。
“你说的他是?”
“是和你一样披着黑袍的血族,在遇到你之前我们十字军的三个小队都被他屠杀了,只有我逃了出来。”,叶煌眼眸低垂,轻声说。
“血族中有很多性情古怪的人,很难猜测他们是怎么想的。”,莎洛特苦笑着摇摇头,显然对叶煌口中这名血族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
边上的叶煌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恶狠狠的看着莎洛特,“既然我不会被失丧者注意到,这么说那只覆甲者根本就是冲你来的吧?我明明只要往边上一站就行了。”
莎洛特轻笑一声,“不,你应该庆幸你救了我。因为当时你身上的气息隔绝烙印很快就要消失了,如果你选择袖手旁观,下一个死的就是你。”,温柔的声音落在叶煌耳中却引起他一阵阵后怕,“在这个新世界,聪明的人往往活不长,倒是你这种笨笨的家伙会出人意料的好运。”
“你说谁笨?”,叶煌脸色一僵。
“想没想过报仇?”,莎洛特突然说。
叶煌感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一阵针扎般的刺痛传来。被他刻意埋在心里的一幕幕重新在眼前浮现。他还记得在林虎被腰斩之后,还挣扎着往奥莉伽摔落的地方爬了十几米。他还记得弗兰德死之前看他的眼神,失望和愤怒。
他就是个懦夫,是个弱者,弱者是不配谈论复仇的。
“想过,但我一个根本无法修炼神谕能的普通人类,拿什么复仇。”,叶煌露出自嘲的表情。
“事在人为嘛,如果你愿意做我的血仆,也许我可以帮你哦。”,莎洛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有磁性。
这充满诱惑的声音落在叶煌耳中,几乎让他就要脱口而出“我愿意”三个字。好在叶煌只被迷惑了片刻,很快眼神就恢复了清明。
“你对我用烙印?”,叶煌退后几步,警惕的看着莎洛特。
“别紧张,这一点运用精神力的小技巧而已,如果我对你用烙印的话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被你抵挡下来。”,莎洛特白了叶煌一眼,嘲笑叶煌的无知。
“你刚刚还楚楚可怜的和我道歉,现在怎么翻脸不认人了?”,叶煌气结。
“我要是翻脸不认人,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莎洛特拎起自己的裙子,站起身来,“我用三年才能使用一次的血仆契约救了你,再加上另一件礼物,已经足以还清我欠你的人情。从此我们两不相欠,我自然不用和你客气。”
“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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