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是制作成脸帕,却卖不出去!
那反而不如直接让宫外的民间织造局,将这些棉花、棉布、制作成军队的棉衣。也算是体恤士卒了!
心念至此,赵禥便问道:“说说你的看法!”
钱贵恭声道:“主子,以老奴愚见,不如将这些棉质的脸帕,正常贩卖,收取些铜钱,也好收回些本钱。供继续高价收取棉花、棉布。”
赵禥眉头微皱,看来是朕太贪心了!
“那此事便依你所言!你自己酌情去做便是!”
“对了!这次的制作的脸帕,与以往不同,尽量将其制作的毛茸茸的,就像猫儿的毛皮!”
“脸帕做好之后,便呈上来,朕要看一看!”
待钱贵恭声应喏后,赵禥才又继续吩咐道:“命外面的造纸作坊,制作一种十分柔软的纸张,用来平日里的如厕。”
“同样,制作出来之后,呈于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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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赵禥滔滔不绝的讲了大半个时辰。
这才将这些时日,拿身边事物与后世做比较好,取长避短之后,做出的种种新事物的小改革,彻彻底底的说了一个透彻。
这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都是赵禥平日感到不习惯的地方。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见识了后世生活的便利与繁华,自然是对现在的生活水平有些不满。
平日里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些事情,倒是钱贵这个身边的贴身内侍,很适合做这些事情。
毕竟离得赵禥够近,平日里也可以多加沟通!
等到钱贵出去忙碌之后,高远恭声道:“主子,事情会不会太多了!老奴怕钱押班忙不过来!”
赵禥呵呵一笑:“不必担心,都是些小事情,也不用钱贵亲自去做,只要看着就行。这些事情都是些耗时间的事情,总归有人去做!”
高远立刻不说话了,这些时日自己不再皇帝身边,对皇帝的心思,已经把握的没有以前那般准确。
反倒是差了钱贵一筹,如今正是多听、多做、少说话的时候。
于是这一天,高远便看着皇帝阅读《蒙鞑备录》,批阅朝臣的札子,与御医李常谈论一些稀奇古怪的医术。
这些都让高远咂舌不已!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自己侍奉了二十几年的主子,从来没有这么用功过!
便是当年被家教极严的先帝管教时,也没有这般用功学习过。
这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虽然皇帝变得勤政好学,是一件好事,但高远的后背还是起了一层的冷汗。
这究竟是怎么了?
明明自己前前后后离开了不过一个半月,皇帝的变化就这么大?
自己养伤、清理水网的这段时日,究竟错过了什么?
次日,又是一如既往的朝会。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日朝会的主要内容,居然是对十余日前,淫辱、杀害青楼妓女的十几名狱卒的最后判决。
虽然最后一切都是按照大宋律令执行,该杀的杀,该刺配的刺配。
可是赵禥的心中,却没有半点正义得到伸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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