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再加上,园林这几日回收会子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了这是个肥缺。
本来还想着,虽然计划书上有相应的制度,但也要看是针对谁。自己来个监守自盗,只要数量不大,那问题就不大。
可是现在,李东升只觉得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已经被皇帝看了一个透彻。
急忙跪下说道:“主子教训的是,老奴回去之后,立刻便挑选人手,去各地收集情报。”
赵禥合上札子,然后放下说道:“向葵,这园林阁的事情,朕就交个你了,你可莫要让朕失望!若是出了纰漏,呵呵,这宫里的奴婢,想出去的还有很多!”
这一刻,李东升看见了从自己头上滴落的汗水,飞快的打湿了眼前的地面。
急忙恭声道:“主子放心,老奴一定不会让主子失望。”
赵禥挥了挥手:“只要你用心做事,朕必不会吝啬赏赐,记住,只有朕赏你的钱,才是你的。下去吧!”
李东升如今已是汗流浃背,躬身缓步后退出勤政殿。
赵禥见李东升走后,才提笔在刚才的札子封面上划了一个半钩。
叹道:“如此一来,园林阁的事情,朕就不用时刻盯着了。这世间之事繁多,朕一个人岂能忙的过来。”
“帝王的贤明,在于御下有方,知人善用。这李东升的小心思倒是不少,若非钱贵昨晚回来的时候,隐约说了几句,朕还真就忘了,这贫贱之人骤的高位后的膨胀!”
说到这,赵禥揉了揉额头,喃喃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动用的皇家园林,说到底还只是皇家产业,便这般难办。”、
“丞相贾似道和朝中的相公们,究竟是怎么治理过来整个大宋的?难道是后世所说的放养?”
这般念叨着,赵禥起身走到殿外,遥望东升的太阳。陷入了沉思。
而另一边,钱贵已经派人将第一批金银器物,运到了荣王府。
府内,钱贵恭声说道:“荣王殿下,这三车的金银之物,还请殿下将他们重新融炼后,进行铺卖!所收铜钱,尽数用来收购会子,价格要比市面上高出一成。”
荣王看着搬下来的金佛像、金禅杖,以及上面的血迹,是沉默不语。
看来昨夜城外的那场大火,并非天干物燥所致。
官家这是要做什么?灭佛吗?
难道是因为宗室不同意出钱收购会子,所以官家把刀子捅到了佛门身上?想要用佛门的财富来尽快平息会子的泛滥?
这样倒是讲的通!可是这么狠辣的手段,真的是官家的手笔吗?
便是朝中最狠辣的丞相贾似道,当年也不过是强买寺庙的土地,可远没有到杀僧毁寺的地步!
官家居然有如此大的杀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正在荣王陷入沉思之际,钱贵又恭声说道:“荣王殿下,宫里人多眼杂,老奴也是花了好些功夫才将这些东西运出来。”
“所以您府上,呵呵,还是多加注意些才好!莫要被那些嚼舌根的看见了。”
“今日只是运了三车,明日、后日还要运,还请殿下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