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禥听孙子秀这么说,也是眉头一皱,心道:“这不对啊,在后世这流求岛,可是被称为宝岛台湾的。为何在大宋就成了没人要的蛮荒之地。”
当下便说道:“静见可否详细的为朕说说这流求岛的情况?”
不料孙子秀却是推辞道:“官家,老臣从未去过南方沿海,刚才所言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不过早些年已经有官员组织流民前去这里开荒耕种。”
说着孙子秀蹲下身子,指向了流求岛与大宋本土中间的一小块岛屿。
“官家请看,这片岛屿名为平湖岛。如今隶属于福建。官家若真想知晓流求岛的事情,还需命福建的官员,将详细的情况送过来!”
赵禥眯眼望去,只见那一小块岛屿只有手指大小,再与旁边的流求岛一比,顿时只觉得有些看不上眼。
这么小的地方,万一有个台风海啸,还不一下子就给淹了,这种地方也能开垦土地?那些官员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赵禥转念一想:“这平湖岛虽不大,但是其地处大宋与流求岛中间,倒是可以成为一个中转站。让朕想想此地在后世叫什么名字?”
可惜赵禥想了半天,也无法确定这平湖岛是后世的那块岛屿,澎湖列岛?还是南沙群岛?亦是一直在风头浪尖上的钓鱼岛?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的,不管那里有多少岛屿,只要朕看上了,那便都是朕的!
心念至此,赵禥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对着钱贵说道:“静见的话,你也听到了,就按照静见所言去写,命福建那边将流求岛和平湖岛的详细情况,尽快的上报过来。”
一侧的钱贵立刻恭声应喏。前去书写圣旨。
而赵禥则将流求岛的事情记在心里后,对孙子秀问道:“静见,朕刚才看见了你的札子,所以想问一问你,这临安城商税的事情。”
孙子秀听皇帝是在问商税的事情,便彻底的放下了心来,商税一事,既然已经上了札子,自然是早有腹稿。
当下说道:“官家,临安城地处沿海,往来商队众多。又在城外设有市泊司。所以商船上的货物若是运进临安城贩卖,需要交纳数目众多的商税。商人之间多有怨言。”
赵禥眯了眯眼笑道:“具体说说,需要交纳哪几种商税,按何等比例收税?”
孙子秀恭声回道:“官家,商船靠岸需要交纳市泊司的船税,入城需要交纳入城税,去市场铺卖,又需要交纳铺卖税。”
“其中船税与入城税皆是取货物价值的百中之二。是为过税。铺卖税则为住税,需要收取货物价值的百中之三。”
赵禥算了算,说道:“如此说来,商人需要交纳百中之七的税收。倒属实有些重了。”
“不过,静见,减免三个月的商税之后,商人不是还要继续交纳这些商税吗?你为何不上书要求降低商税?”
只听孙子秀苦笑一声:“官家有所不知,降低商税牵扯甚大,诸位相公是决计不会同意的。老臣此次所请,也不过是为商人减轻一些负担罢了!”
赵禥心念急转便想明白了里面的道理,若是临安降低商税,其他各地必然也会被迫降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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