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秀这般想着,便已经回到了临安府衙。
一眼望去,果然看见府衙外密密麻麻的站着一群人,显然是来报官的!
当下只得叹息一声,下了马车。
在皇宫之中,赵禥正端坐在椅子上,展现出了一副威严的表情。
在他身前,便是宫廷最好的画师。如今正聚精会神的为赵禥画着肖像画。
良久,待天色将黑之际。画师才将皇帝的画像完成,敢在宫门落锁之前,离开了皇宫。
而皇帝赵禥捧着手中的肖像画,左右观摩了一会,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言自语道:“如此甚好,即有袁大头,我大宋也可有赵大头,皇大头。关子、官家。嗯,倒也贴切。”
一侧的钱贵听得心中疑惑,什么冤大头?找打头?晃大头的?真是不明白主子在说什么!
面上却恭声道:“主子,该用膳了。饭菜已按您的吩咐,又热了一遍。”
听到钱贵的话,赵禥才恍然大悟,如今已经天黑了。
当下笑道:“废寝忘食啊!原来这个词,并非虚言。将饭菜呈上来吧。”
听到赵禥的吩咐,钱贵立刻便命人将饭菜呈了上来。
待赵禥吃过饭,钱贵才从袖中掏出了一卷丝绸,放在桌案上缓缓的展开。
笑道:“主子,这是您昨日要的丝绸,下面的人已经给您织出来了。您看看那个更合心意。等到今年新蚕丝下来。老奴便让她们多织一些。”
赵禥看着面前展开的丝绸,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因为这并不是一张丝绸,而是共有五张。每一张丝绸针线之间的孔洞都不一样大小。
赵禥看了一会,便拿起了一张与后世纱窗、蚊帐差不多的丝绸。笑道:“就是这张。日后便织些这种丝绸。”
钱贵立刻小心的又将摊开的丝绸收好,这才笑道:“主子,哪五百贯该如何赏赐?”
赵禥想了想才,将手中的丝绸递给钱贵说道:“既是五个人织,便这张赏三百贯,其余四人各赏五十贯。”
钱贵笑着恭维道:“主子圣明!”说着便接过了赵禥手中的丝绸。小心的卷好后,又系上了一条细红绸。这才放入怀中收好。
刚忙完这一切,钱贵便听到赵禥问道:“钱贵,朕记得在皇宫外面还有几处苑囿对吧?”
钱贵顿时心念急转,片刻便给出了答案:“主子,共有九处皇家苑囿,其中五处围绕西子湖修建。两处在城中的小西湖,两处在凤凰山下的钱塘江边上。”
听到这个回答,赵禥手捻颌下胡须,陷入了一阵沉思。
究竟是要皇家颜面,还是要天下民心?这个问题本该不用犹豫的。但是因为从小对灌输皇家最为尊贵的观念,令赵禥陷入了迟疑。
深夜,赵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此次的麻烦实在是太大了!究竟该如何处理?
会子、公田、朝堂上的政斗以及民心。这些事情掺杂在一起。是在令人难以抉择,甚至有些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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