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身手不错……”
徐盛皱着眉头还要说什么,却见付耀生径直将斧头收入腰间,躬身行了个大礼:“即刻起,凡‘忠义堂’所到之处,‘斧头帮’必退避三舍。
今日之事付某多有得罪,愿以两家赌场作为赔礼,韩兄随时可前往‘斧头帮’进行交接。”
徐盛一脸震惊看向付耀生,“你疯了!?”
付耀生弓着身没有看他,只是伸手指了指天上。
徐盛一愣,随后脸色猛地一变,同样躬身施礼:“韩兄,徐某同样以两家赌场作为赔礼。”
白鹰林终于回过头,他眼神平静地扫过在场众人:“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之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愿意讨杯喜酒的就留下,无意者就离开罢。”
付耀生起身,二话不说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祝韩兄和嫂子百年好合,帮中事务繁忙,不便久留。付某先走一步,告辞!”
徐盛眼神闪烁,最终一言不发,紧随着付耀生的脚步离开了韩府。
连势力最强大的斧头帮和血狼会都离开了,其他几个势力也纷纷提出告辞。
呼吸之间,整个韩府便只剩下忠义堂之人。
白鹰林看着目瞪口呆的韩忠义,淡淡道:“吉时已到,还不请新娘出来,拜堂成亲?”
韩忠义一个激灵,恍然醒悟,大声道:“快去迎新娘。”
……
接下来,整个婚礼举行的异常顺利。
众多兄弟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之中,不知不觉已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各自退去。
客厅中,只剩下白鹰林以及韩忠义夫妇。
白鹰林坐在上首,饮了口茶,轻声问道:“今日的结果,你们可还满意?”
韩忠义脸色刷的一变,直接跪倒在地:“少爷恕罪,属下也是逼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
小婉相对就冷静多了,她同样屈身跪下:“少爷,今日之事都是奴婢一手安排,忠哥起初并不同意,都是因为奴婢,忠哥才会铤而走险。少爷若要怪罪,奴婢愿一力承担。”
“小婉你在说什么,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少爷你别听她胡说……”
“够了!”
白鹰林叹了口气:“今日之事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我也从未想过因此责怪你们。只是此事过后,我与你们之间的缘分也算到了尽头。”
“少爷何出此言啊?只要少爷您不嫌弃,我与小婉愿意永远追随您……”
白鹰林摇了摇头:“老韩,你知道我为何让你派人盯着‘玄医阁’吗?”
“属下愚钝,请少爷明示。”
“因为,我杀了玄医阁阁主的弟子。而玄医阁的阁主顾青,正是一名修仙者,而且实力比我高出许多。”
白鹰林的语气温和至极,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蛰伏两年,如今露了行踪,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们想知道吗?”
不等两人回话,白鹰林自顾自说道:“首先,我的出现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只要略作调查,便能猜出我的身份。届时,传到‘玄医阁’只是时间问题。
之后,‘玄医阁’定会派人上门逼问我的下落。
当然,他们肯定是找不到我的。那样的话,顾青为了泄愤,你们猜他会怎么做?”
韩忠义越听脸色越难看,突然,他眼睛一亮:“少爷您这么说,一定有办法救我们对不对?”
白鹰林失望地摇了摇头,看向了一旁的小婉。
“少爷,我知道怎么做了。”
韩忠义一愣。
小婉眼中闪过一丝解脱:“忠哥,我们走吧。”
“走?去哪?”
“去一个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可是,若我们走了,这些兄弟们……”
小婉轻抚着韩忠义的脸庞,柔声道:“忠哥,即便没有‘玄医阁’找上门来,今日我们已经将五龙坪众多帮派得罪了大半。以后没有少爷在背后坐镇,我们在五龙坪将寸步难行。
这两年赚的钱足够我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了。而且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早已厌倦了帮派之间的勾心斗角,我只想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女人,相夫教子……”
听到“相夫教子”这句话,韩忠义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伸手轻轻抚摸着小婉微微隆起的腹部。
良久,韩忠义释然一笑:“好,我们走。”
白鹰林欣慰地点头,“时日不早了,咱们就此别过吧。最后给你们一个忠告,要走的话就尽快,最好现在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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