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上几日,我就可以作为皇族的王爷,正正当当的走出京城,去拿回父皇留给我的那些力量。我难道不应该利用这个机会奋力一搏吗?”
潘华屏说:“表哥,宫廷的争斗,和这国家的混乱事完全不一样的。
表哥,你再想一想。如果国家乱了,那些蓝眼异族人趁机打了过来,即使你更有地位了,而我作为你的亲信,为了取得更多民心,也会被算作可以领兵的将领出去打仗。我要是被他们俘虏了,那就成为战俘了,那我也会被他们做成那样的奴隶。你忍心看到我那样的下场吗?”
良王听后就阴阴的笑了:“大郎,你在说什么呀?不能说服我就随便编故事了吗?
再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做这种事情,是留不了那么多后路的。成,就坐拥天下,你和我共享荣华。不成,也就不必活在这个世上了。“
潘华屏看着良王的双眼说:“表哥,你也是在编故事吧,一将功成万骨枯的事情,你做得出来吗?你从皇宫里走出来的那天,你终于自由了可以出来建府的那天,你就说过,你最恨残害无辜的事情了,等你有了权势,你绝对不会做那种人。”
良王的脸色也变得面无表情了:“你说得对,我还是没有他狠呀,只是没有他狠。道理我都懂,但如果是他的话。就凭你刚才那句遗臭万年,他也早就把你监禁起来了吧。”
潘华屏颔首说:“是的,他不仅会把我监禁起来,而且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又不和他完全是一条心,他多半会把我偷偷的宰了吧。
不光是把我宰了,那些个知道西北秘密的人,他都会监控起来。可能会杀掉很多对他有异心的人吧。然后再把这件事情盖起来,对已经预见到的危机无动于衷。等到形势彻底乱起来了,他才会伺机而动。去搏那一线希望。
而表哥你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啊。你不会亲手杀无辜的人,你的手,至少到现在还是很干净的吧。所以和你在一起,我一开始就不担心,才会说了那么多,甚至还说出那几句伤感情的话。”
良王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低下头又摇了摇头,再抬起头来脸色已经缓和了。
“华屏你说的对,我做不到。我无法承受背负那么多无辜的人的鲜血。也许这次还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还应该再等下去。
毕竟我还很年轻,我比冯仁理小了20多岁。比现在的太子都小两岁。总是能等到正当的离开京城的机会的。又或者我就应该这样安安心心的做个好王爷。”
潘华屏说:“表哥,我一直站在你这一边,不管你是想开开心心的做一个好王爷,还是有什么更大的图谋,只要不是天理难容的事,我都会陪着你做。”
良王拍了拍潘华屏的肩膀说:“好了,我们是表兄弟,别说得那么肉麻。我们出去喝上两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