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永动机这么多?为什么要到这种破地方来?”
苏明看到周围远处有许多尖尖的穹顶,那里都是教堂,这个冰之岛似乎教堂特别多,多的不像话,他们才穿过两条街,就已经看到了两座大教堂。
而且他细心的发现教堂的大门并没有被冻住,门口的雪也被踩得扁扁的。
似是注意到了苏明的目光,刘泠杉又主动解释道:“这里的宗教,基督教的变种,你把圣父圣母圣子换成冰神冰后和雪之子就行了,雪之子就是基督里的耶稣,也被钉在了十字架上,也复活了,只不过其中的关键因素全都和冰雪挂钩。
这个宗教的出现时间大概在一百五十年前吧,很遗憾我当时没有过多关注,所以不知道当年是哪个有才的人捏造出来的,坦白说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蠢了,看这些人信仰冰神就感觉他们在信仰某部不用心的同人小说……代入感太差了。”
刘泠杉摇了摇头,表示很遗憾。
苏明问:“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宗教?”
“宗教在冰之岛的影响力非常大,因为它不是单纯的自我慰藉,而是实实在在有着特殊的力量。
在五十年前这里的温度可没这么低,也就零下五六度而已,这里的信仰的确改善了当地的气候,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一个外来的异能罪犯在这里定居,他也疯狂的信仰冰神,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他认为那些虔诚的修女是最纯洁的人类,于是为了净化自己的罪孽把那些修女全都抓了起来,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觉得用这种方法和这些纯洁的天使产生联系就能净化自己的灵魂。
那家伙不弱,势力也很大,所以当时这里的神职人员受到了巨大的迫害。
随着信仰的没落这里也变得越来越冷了,如今信仰冰神的好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自己的耐寒能力得到大幅度的提升,至于改善气候,已经做不到了。”
“师父你懂得真多。”
“哈哈哈!那当然,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
“那后来那个变态呢?”
“死了呗,某天被冻死了。”刘泠杉停下脚步,推开了教堂的门,“进来祷告一下,会让你舒服许多。”
苏明跟着刘泠杉进入了教堂,身后厚重的木门隔绝了冰冷的温度,教堂内是温暖的。
一排排整齐的长椅上坐着衣衫褴褛的人们,他们双手握在一起闭着眼睛,对教堂尽头高台上的雕塑祈祷,那是被钉在冰之十字上的某个男人,雕塑栩栩如生,男人身上悬挂了许多冰锥,令祈祷着可以感受到这位雪之子所忍受的极致低温。
“要诚心,心里默想冰神保佑自己免受冰寒之苦就行了。”
刘泠杉叮嘱了一句,然后双手握在一起,闭上眼睛默默祈祷。
苏明照着对方的样子,也开始认真祈祷。
“好了,走吧。”
短短五分钟的祈祷,刘泠杉领着苏明再次来到了外面的大街上,这时苏明明显感觉本来寒冷无比的风变得不那么冷了。
自从踏上这个岛屿,他就一直发动着附魔之火加热自己周遭的空气,以防止自己被冻僵,而现在,即使他用附魔之火,也不会被冻僵了,现在的低温完全在忍受范围之内。
“真神奇。”
怪不得里面那些人穿的这么少,却能在这极寒之地生活,原来多亏了这神奇的信仰。
“像我们这样的人祈祷效果只能维持一两个小时,当地的人祈祷一次可以维持大半天呢,年纪大点的一次祈祷甚至可以保温好几天。不过虔诚到那种地步,他们肯定天天都会来就是了。”
“那现在我们去黑市?”苏明问。
虽然收到线索,那些叛徒的异能者有好多在这岛屿上,但这岛屿这么大,苏明暂时也不知道从何找起。
“去黑市吧,冰之岛本土人口很少,外来人基本都是客户。这里的商人对陌生人很敏感,只要那帮人不是刻意躲藏,肯定会有线索。”刘泠杉说。
……
“他们过来了。”
“你说他们会不会找到我们的线索?”
“肯定会……肯定会,我们都特意露面了,他们怎么可能找不到。”
“我说……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埋伏刘泠杉和苏明?刘泠杉可是号称最强的再生人啊!”
“你说这话过脑子没!我们不埋伏他们,他们也会找上门来啊!你要躲能躲一辈子?!”
“不,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我们先动手?为什么不是其他人先动手?”
温暖的旅馆里,二十五个人围在暖气管旁边,商讨着该如何对付到达冰之岛的苏明和刘泠杉。
他们接到了来自上层的命令,在此地伏击刘泠杉和苏明。
他们二十五个人,所有人都是A级异能者,有个别人的实力几乎接近S级,五个将级人员,二十个准将级人员,手里还控制着四十件危险的收容物。
可以说,现在他们这些人的战斗力,堪比一支异能者大军,如果来的人不是刘泠杉这样的S级专员,他们谁都有一战的勇气,甚至连刘泠杉来了,他们也不慌。
因为他们中有将级的人,将级的成员拥有断绝因果的能力,发动能力后可以单方面进攻而不被察觉反击。
但是,陪同刘泠杉来的还有一个可以免疫不可知力量的怪胎!
本来,光是能免疫不可知之力就已经够怪的了,但他们还得到消息,这个怪胎貌似还很强。
“真不想上啊。”一名男人抱怨道。
另一人说:“但丁曜说我们是有很大胜算的,共享力量的人不能互相伤害,所以他不可能把我们当炮灰在用。他说我们有很大胜算,那应该胜算的确不小。”
“说的不错,虽然形势严峻,但我们也不能太胆小,现在我们手头能用的收容物就有三十几件,任何一个拿出来都有莫大的破坏力,难道有这些收容物我们都不动手吗?”人群中又有一人发言。
众人皆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