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懿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有点好奇对方何来的勇气在一堆大佬面前如此嚣张,唐赵川和与他同来的中年男子则冷眼看着。
其余各人也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
柴鹿则冷冷地走到吴一峰面前,一脸严肃地说:“一峰,你赶紧带着你的人给我出去。”
吴一峰甩了甩他那沉重的脑袋,沉声说:“柴叔,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无论如何我今天只把赵懿时带走,明天我再来给各位叔叔斟酒陪不是,怎样?”
柴鹿本来念着与吴一峰的父亲吴刚相交一场,免得对方给吴刚带来无妄之灾,结果却发现自讨苦吃,落了面子不说,还有点火上添油的趋势。
赵懿时则上前笑着说:“吴一峰,你忘记我会武功了吗,你带来的几个酒囊饭袋好像不怎么顶用吧!”
吴一峰身后那八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顿时嚣张破口大骂起来,只是看着人高马大的赵懿时还真不敢冲动跑上来验证真假。
吴一峰笑着对身后的一位小年轻说:“小六子,还不打电话催下你哥带人过来,我那同学当众调戏你女朋友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只见那个一眼便知道让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的小六子拿起手机晃了晃,笑着说:“峰少,我刚刚就给他打电话了,几分钟就到。”
吴一峰听完便转身笑着对赵懿时说:“老同学,你是乖乖跟我出去,让我出口气还是等下到局里蹲上几天啊?”
赵懿时摇头笑了笑,然后转身对站在的柴鹿说:“六哥,你说我这老同学都醉成这个样子,脑袋瓜的思路还是蛮清晰的嘛,看了他这些年这些伎俩还真不少用,才会如此麻溜吧!”
柴鹿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吴一峰,心想:败家的娘们,祸家的蠢儿。
吴一峰再次晃了晃他那沉重的脑袋,阴笑地说:“看了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晚上我们局里再见,在哪我都能收拾你,你不信,赵懿时。”
赵懿时回头看了一眼唐赵川,然后笑着说:“不信!我只信这社会还是公平公正的,并不是你吴一峰想怎样就怎样。”
“呵呵!......额!”吴一峰笑了两声,随着酒气上涌,忍不住打了个酒嗝。
此时,门外走进两位身穿制服的男子。
小六子兴奋地大喊:“哥,你来了啊!”
当前的那位身材高大的制服男子并没有理会小六子,只是冷着脸走到吴一峰面前说:“我刚刚接到报警,说有人调戏少女,你们哪位报的警啊?”
吴一峰睁大着眼说:“我!”
只见那身材高大的制服男子笑着说:“你好,是你报的警啊,那究竟谁调戏少女,那被调戏的少女在哪?”
吴一峰指着赵懿时说:“是他,那两个被他调戏的少女正在门外等着,我身后的人都可以作证。”
身材高大的制服男子冷着脸对赵懿时说:“既然受害人和认证都在,麻烦你给身份证让我登记一下,然后跟我回去一趟吧。”
此时,坐在唐赵川身旁的壮实男子实在忍不住了,便站起来,大喊:“周海,谁给你的权利让你颠倒黑白,胡乱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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