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阴见状不知为何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明明处于绝对劣势心里却有一丝庆幸。
自觉的拿出了借条,经过段旗二人查验之后,当面烧毁。
段旗拿走已经刷走十五万的银行卡,徒然右拳猛地发力,砸向木质桌子的一角。
随着一道闷沉声在整个办公室扩散开来,约莫两个手掌厚度的桌子也被砸下来一大块。
“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不过,要是你想后面再来找我玩什么鬼把戏,我也绝对不会含糊。”
段旗警告了一遍,便是带着段安绮迅速走出了门外。
这类人虽然看着猛,要起债来嚣张跋扈,可却都是欺软怕硬的主,这次段旗威胁一句,也只是不想再后面遭到此人明里暗里的攻击。
毕竟他现在背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而就在刚才,他心脏隐约有了加快跳动的迹象,引得他脑袋也是闪过一次恍惚,有可能是症状是前兆,只得快些离开这栋大楼。
二人走后,只留下朗阴一人,望着破碎的桌子,胸膛上下起伏的喘息。
这类狠人实在是少见,没想到今天就被他踢到铁板上了。
本来还有一丝报复想法,也被段旗的这一砸,以及留下的那一抹警告的眼神彻底消散。
朗阴心有余悸,他感觉段旗手上很有可能沾过血,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
这样的人,危险系数太大,不能惹,也惹不起。
……
大楼远处的一个公园内…
“哥,谢谢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段安绮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很眼前这个心里很熟悉,却在眼里显得有些陌生的哥哥对话。
“我可是你哥啊,谈什么谢…”
段旗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摸了摸段安绮圆圆的小脑袋。
曾几何时,他这个比他小七岁的妹妹,就是被他这么一直摸脑袋长大的,直到后面,段安绮还撒娇抱怨是段旗一直摸她脑袋,他才这么矮的。
走在段旗身边的段安绮,只感觉家里出现变故后的这几年操劳的身体,仿佛得到了依靠一般完全放松下来,又好似回到了小时候在段旗身后当跟屁虫的日子。
听到段旗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下一刻,只见到段旗交叉胸前,五官有些扭曲的靠在一颗榕树上。
“哥?!你怎么了!”
段安绮面色大变,两只小胳膊用尽最大的力气堵住段旗,这才不至于倒下。
“没事,急性胃炎,我先去趟厕所。”
段旗心里暗道不好,先前就有预料,现在症状果然来了,说完便是快步本奔向了公园厕所。
还好厕所就在一旁,不然段旗感觉自己的身体恐怕就要倒在路上了。
这件事可不能被妹妹,以及父母知道,免得他们倒影自己的身体,段旗只想在他们面前展现出最强大的一面。
厕所隔间内,段旗的大脑再次如同前一次一般,好似被地狱凶猛冲出的漩涡一步步带向深处。
约莫八分钟后,段旗艰难的大口喘着粗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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