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杨琼香,“贱人,你以为本官还会相信你吗?”
“你个蛇蝎心肠的贱人。”
杨琼香一脸无辜,她压根不明白姜溯在说什么,她只哭着喊冤“老爷,您……您到底在说什么啊?”
“妾,妾真的听不懂啊!”
“贱人,还在装模作样,这些年……”姜溯牙齿都禁不住哆嗦,他想想杨琼香那蛇蝎的心思,就恨不能一口咬破她的喉管。咬着牙,姜溯出声“我说这些年,后院怎么一直未曾添丁……”
“你个贱人,”姜溯指着她的手指颤抖,“你真是死不足惜啊,你居然,居然暗自给夫人还有红珠下避子药。”
“你让夫人她们怀不上子嗣就算了,你让老爷我……”姜溯说到这说不下去了,他直接弯腰挥拳按着杨琼香一顿猛揍。
边揍,边质问“贱人,这些年我对你不好吗?”
“我给你脸面,你不是正房胜似正房,我对你生的两个孩子偏疼。”
“我甚至想过,等你再生下肚里的孩子,就抬你为正房,可结果你个贱人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杨琼香一开始还凄厉喊冤,说都是旁人陷害,最后被打的没了声。
姜溯才堪堪停了手,并且吩咐庄子上的人不用管她,并且之后都不用管她死活,只等着她死了,一张草席裹着扔野地就行了。
回到府里后,得知红珠自请离去,姜溯也没有说什么。
他真的是被杨琼香的做法给伤到了,他自认为这些年对杨琼香真的不错。
虽然她不是妻,可这些年她在府里过得并不比沈芸差,姜溯处处念着她少年“夫妻”的情谊在的。
思及背叛处,姜溯喉咙腥甜。
沈芸只默默的看着,并没有什么感想。
她早就对姜溯失望了,如今能做到心直入水。
如今女儿嫁得高门,哪怕这个男人死了,她也是不怕。
左右她有儿子可以依靠的。
因为对姜溯无感,所以府内发生的这些,沈芸也没有特意给姜芙去信说,只等着闺女回娘家来,再顺带着提一嘴就好。
不想,竟得来了闺女当官的消息。
沈芸当时也傻了。
当官?
在沈芸看来,姜芙当官比姜芙嫁入高门还要离谱。
因为从未有女子当官。
姜溯何尝不跟沈芸一样傻。
姜芙一个女子当官不说,她还一上来就是三品侍郎,想他十年寒窗苦读,又从小地方的县令,一步步努力,到如今靠着女婿的薄面,才是个从四品。
可女儿转眼间就成了自己的上官。
虽不是直属上官,可日后上朝,他见面也得喊一声大人啊!
想到这,姜溯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高兴,是因为那是他的女儿。
失落,都说女子不如男,可是……
在打击里还没缓过来的姜大人,因为这事又郁郁很久。
久居后宅不出的魏氏,得了这个消息也是陷在怔愣中回不过神来。
女子还可以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