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夜深人静的晚上,我没能忍住,把憋了很久的话,说出了口。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生活就像白开水!波澜无惊。就像我们俩这清誉寡淡的感情。在这小房间里,我呆足了一个月,终于也算是熬到了头。没有通知任何人,我搬家了,当然,也没有告诉他。
我提着大包小包,租了一辆货拉拉,从公园北面,搬到了也不算很远,交通也还算方便的公园南面。搬家,很累,搬过家的人都知道。自己搬家,更累。我说的,不仅仅是身体…
还好,我东西不算很多。只是…新家,在六楼,并且,没有电梯!我极其讨厌爬楼,每次爬楼都是气喘吁吁,感觉有块大石头压得我喘不动气。记得小时候有个钙片广告,具体说的什么我忘记了,只记得大体意思是:一口气爬六楼也不喘了…我觉得这就是鬼扯。别说我这个小年轻,腿脚利索的爬六楼都费劲,这老头老太太…当然,这是题外话。东西都搬上楼,我就开始忙活,一会儿扫扫地,拖拖地,一会儿铺床,一会儿又整理梳妆台…乱七八糟,整得人头大。把大体上的东西规整完,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躺在沙发上思考人生。我觉得,我不需要对象,我什么都可以自己做,来姨妈肚子痛,没有人嘘寒问暖,我就自己捂着肚子起床泡红糖水,加热热水袋,痛的受不了,自己下楼买止痛药,这些,我都可以自己做。搬家,收拾,甚至吃饭,我都可以自己解决,那我要个名义上的对象。究竟有啥用?就凭他有这么一张好看的脸?我干嘛给自己找这么个麻烦,给自己找气受?越想我越烦,再看看手机,安静的就像停机。
大概是累坏了,我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具体睡到几点我不清楚,只记得那天是被电话吵醒的。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问:“在哪儿呢?”想都不用想,敢用这个态度和我说话的,除了我爹,就只有他了。
“干嘛?”我的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
大概是听出我语气不太对,他气势上弱了下来,清了清嗓子问:“我按门铃,没人开门,你在哪儿呢?”
“有事儿没事儿?我没在那儿。”想想我的遭遇,就为自己觉得委屈,不耐烦的说。
“在哪儿呢?和我去吃饭?我在你家门口。”
“不去,没空。”我语气重了些。
“怎么的?生气了?”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钟,大概是用了一种担心的语气说出的话。
“没有,有点累!”我也没有咄咄逼人,毕竟,他也没做错什么。
“我带你去喝酒!”他说。
“不去了,累。”我用充满了疲惫的语气拒绝着。
“走吧~”他用这种绵绵的语气,这算是撒娇吗?听到这,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原谅我,就吃这套美男计。
“我搬家了,你来这接我吧!地址:重庆路绿城.御园3单元602户。”
“好,我马上到。”
我依旧精心打扮了一番,毕竟是要去吃饭的。一般情况下,他约我去喝酒,肯定是带着朋友一起的。初次见面,画个淡妆,衣着得体,是对人基本的尊重:我记得大学礼仪课,老师是这么说的。
今天吃饭的地方,是在第一次吃饭那家店的对面,一个叫“马路牙子”的烧烤店。店面很小,小到不注意看的话,就会被忽略的那种。听说他家很火,开了好几家分店。后来我才知道,这家店,就是他在souler主页里面的说可以常来的那家店(我前面介绍过的)。
我们到的时候,他牵着我的手进去的,三哥和那个女人坐在位置上朝我们招手,边上,坐着一个不认识的人。休闲装,不像是坏人的那种长相,咧嘴笑着。见我们进来,起身招呼,腾出一个相对宽阔一点儿的地方让我们坐下。老四自然的向他们介绍着:“我媳妇儿,苏小水,老三上次见过的。”又指了指那个男人:“十一,我哥们儿。”对这次的介绍,我有点受宠若惊,来不及反应,这个陌生的男人,嘿嘿嘿的冲我笑着,然后,伸出手拍了一下老四的腿,坏笑着说:“啥时候的事儿?”
“就上次,约你出来喝酒,你不有事儿没来嘛~”老四和对面的老三对了一眼:“对吧?三哥。”
“昂,上次你没来,我们见过了。”三哥点头回答着。
“怎么又约这儿了?”老四坏笑着问十一。然后趴在我耳边小声说:“十一看上这边的服务员小姐姐了,每次约喝酒都来这。”
“你这不明知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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