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南渡听到这,脸瞬间爆红。
沈轻舟一看,更兴奋了,哎呀妈呀,这肯定有情况,这小子到底什么时候接触到那些东东的?明明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她怎么都不知道呢?
沈轻舟根本没觉得刺激源是她自己。在她心里,自从南渡来了家里,她在家连吊带睡裙都不穿了,每天都是T恤短裤超级保守,内衣也是只在睡觉的时候脱,不应该露出来的一点都没露,不可能让南渡有机会YY的……
南渡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沈轻舟看他那小媳妇样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其实是不妥当的……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女生,这样的理由谁都不会信的好吗?
“呃,南渡,我其实也不是一定想要知道。”沈轻舟挠头,“我就是想告诉你,其实这是正常的,你长大了,不用害羞的。”
南渡听见沈轻舟这句话,像是被安抚的炸毛猫,周身的气息都平稳了下来:“奴知道了。”
虽然声音细若蚊蝇,耳尖的沈轻舟还是听到了。沈轻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耳朵尖也跟着红了,拍拍南渡的肩膀走出了洗手间。
其实她本来也没想管这么多的,只是最近几天南渡不知道为什么眼神总是躲闪,虽然还是会乖乖听话,她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会躲开她的接触,可是那个眼睛啊,就是不会跟她对视。沈轻舟还一直有点担心呢,早上起来看见南渡洗内裤心才落下来一点儿。这傻孩子肯定是没经历过遗精,所以吓着了。
沈轻舟自以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殊不知她根本就一点儿真相也没窥知。南渡虽然十四岁就成了孤儿,但是他后面这几年一直在男人堆里打滚,荤段子什么的比沈轻舟听得多得多,梦遗之类的,他也不可能完全不知道。他眼神闪躲的原因可不是因为梦遗这件事,而是因为让他梦遗的人就是沈轻舟!
那个梦里,沈轻舟不像现在这样穿得严丝合缝,她衣衫半解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懒懒地冲南渡招了招……这样的场景一直在南渡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所以南渡一听见沈轻舟问的问题,整张脸就像被涂了红色颜料一般;所以他根本就开不了口解释自己看到了什么,受了什么样的刺激。
男人,可不只是感官动物,面对喜欢的人,幻想也是令人产生快感的途径!
听到沈轻舟的脚步声渐渐轻了,南渡才机械般地继续搓洗内裤。这时候也管不得洗没洗干净了,他得赶紧洗完,去找些冰块来给自己的脑袋降降温。
沈轻舟到厨房里给自己倒了杯水。
“啧,真令人头疼。”沈轻舟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南渡还留着大胡子的时候,沈轻舟对他的认知就是,这是一个憨憨的,呆呆的,受了很多苦的人。她对他充满怜悯,就连给他上药时,内心的怜惜也压倒了看到男人luǒ体的羞耻。那时候沈轻舟的眼里南渡并没有贴上男人这个标签。更何况,沈轻舟画画见过的luǒ模难道还少吗?沈轻舟一点也没觉得害臊。
南渡剃了胡子,看上去一下子年轻了很多,从一个可能有三十岁的男的,变成了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弟弟,沈轻舟根本就没把他当男人看。她每天母爱泛滥,像看孩子一样的带着他。虽然她是个不会做家务的“妈妈”。
结果现在,南渡手里还在滴水的内裤提醒她,他早就长大了,他是一个身体成熟的异性,他也会因为女人性感的身体而产生一些正常的冲动。
“呃,好吧,看来两个人以后要多多保持距离。”沈轻舟在心里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