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别这样,你这样让我很难做,让我为我自己的人生做主,行吗?”
“虽然会伤害到他,但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儿,我会尽我的全力给他补偿,唯独你和孩子,不能给他。”
慕晚生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你也有了自己的家庭,不要这样做,你这样做不但是伤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心,也让我无法再过这样平静的生活,我想一辈子都这么生活。”
他眸子愈来愈深,“我已经向我的妻子提出了离婚,我们结婚多日从未同过房,亦没有孩子,你的事情我也已经转告我的父母,他们不会管,离婚是离定了,至于你离不离婚,对我都没有大碍,因为我只要申报你慕晚生的名字重新登记户口,你现在这个户口就是作废,连带着你的婚姻也是不成立的。”
慕晚生心慌了,“不要这样,能不能不逼我?让我过自己想过的日子,行不行?”
“我也能让你过这样平静的日子,晚生,我知道你对救了你的人都心存感激,当初对我不也是吗?但是,这是爱吗?我不信你爱他,我不信你心里装了我之后能把我轻易抹去再去装别人!”
慕晚生眼眶发涩,她想说的话似乎都已经说完了,不知道还能讲出什么来。
刚恰恰在这个时候,安静如斯的房间外传来了汤玉成和汤棉棉对话的声音,慕晚生的心都快要暂停了,忙不迭的说,“玉成和孩子回来了,你快藏起来,快点!”
“我为什么要藏起来?早晚不得见面?”
“我求你了!”她快急哭了,“你藏……床下,快点。”
他松开手,最终还是听话的爬到了床下。
这是他最憋屈的一回了!
竟然藏到了床下面。
幸好这大床又大又高,不然他这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真是会难受死。
床单快垂到地面上,他刚进去放下床单,汤玉成就抱着孩子推着轮椅进来了。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康成和弟妹没在家。”汤玉成问,“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没事儿,冷的了吧。”她把手里的雪郎递给他,“雪郎也冻得不行,你把它栓在客厅里吧,我想床上躺一会儿。”
慕晚生因为雪郎老是想要往床下钻,就把手里的绳子递给了汤玉成。
汤玉成不疑有他,接过绳子推着轮椅把雪郎带到了客厅里。
“妈妈。”汤棉棉问,“我和爸爸走着的时候你不是在烤火吗?怎么不烤着了?”
“我觉得烤火也不是很暖和,想躺床上了,棉棉,外面还下着雨吗?”
“下着呢,下的还大了呢,不过,妈妈,咱们村口停着一辆特别特别大的车,爸爸说那是很贵的车呢。”
“哦。”慕晚生走到床边脱了鞋子,随身躺在了床上,汤棉棉也把鞋子脱了踩着凳子爬上了床。
她嫌不舒服,把自己的小棉袄给脱了,钻到被子里,靠在自己妈妈的胳膊上。
慕晚生因为床下有个人在,心里很不踏实又很别扭。
汤玉成将雪郎拴好,疑问道,“我走的时候明明将咱们家的门给关好了,怎么回来的时候门开了一些,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