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们便围上来,又是调笑,又是敬酒,先把如花闹了一个大红脸,拘谨的坐在一边惴惴不安。
就连张全旦和他带来的帮手都有点不自在,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只能尴尬的赔笑。
雪晴搂着一个姑娘,让她坐在一边,仔细看才知道,在厚厚的粉底之下,是一张张稚嫩的脸。心中瞬间有些不舒服了,这些姑娘,细看之下才发现很多年纪甚至比自己还小,没发育的都有两个。
太罪恶了。雪晴瞬间没了恶搞的兴趣。而是觉得一根骨头卡在了喉咙间一样不快。
雪晴问道:“哟,小娘子,看你面嫩得很,今年多大了啊。”
姑娘落落大方的道:“公子,奴家都已经十四岁了。”
妈蛋,按照虚两岁来说,那就踩十二岁。简直是畜生啊。十二岁原本是天真浪漫的岁数,应该用来过儿童节,吵着要吃冰激凌什么的,可是她们却在这个卖弄风情,至于别的,雪晴想也不敢想。
雪晴深知,这个古老的职业一直伴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即便是二十一世纪也很难消弭,有的地方明令禁止却挡不住暗地里的招摇过市,什么****,网约,直播,花样百出。有的地方干脆就不禁止,专门划定了红灯区,以便于加强管理。
若是是悲天悯人,发宏愿要彻底改变这个现状,那无异于是痴人说梦,但雪晴还是忍不住问几句:“你们家是哪儿的,家里有几口人啊。”
小女子笑道:“奴家是颍川人士,家里还有父母以及弟妹三个。”
雪晴问道:“哦,想来是个可怜人儿,是被你父母卖了还是?”
那小女子笑容一怔道:“并非,家里只有薄田两亩,养不起许多的子女,便将奴家送给大户人家当侍妾,也不知道怎的,那人家就被廷尉府抓了起来,奴家没了着落,才流落到此处的。”
大概是什么案子牵连的吧。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雪晴又问了问张全旦,他说这些烟花女子,还是大部分被人家卖到这儿来的,很大的一部分就是自家的父母卖的,当然,各种原因都是有的。
烟花女子因为她能给勾栏带来巨大的经济价值,所以即便是在人牙子手上,年轻漂亮的女子总是价钱最贵的。天道是经常在牙街买人,但多半是小孩子,好教育一些。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还是不敢问津的,因为那会消耗大量的资金。
也只有雪晴第一次去牙街的时候,把如花他们买了回来而已。
想起如花,雪晴望过去,却见她眼眶稍微有些红。握着姑娘的手道:“你在这儿一定也很辛苦吧。别饮酒了,来吃点菜。”大概是想起,当年若不是公主将自己买了下来,恐怕自己最后的结果也和她们并没有什么区别。如何能像如今,在贵人府上做内管家,手上管着常人想象不到的资源。还嫁了一个如意郎君,就是稍微有些不要脸而已。
雪晴装作是有些微醺的样子问道:“哎呀,前几天这个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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