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也笑道:“哪里哪里,有博望候拱卫中军,咱们在外面才能放心嘛,再说了,对匈奴风土人情,地理水文,谁有侯爷您了解啊。”
霍去病指挥幕府派遣的护卫,搬运军械物资钱粮。并对领队的校尉交代一定要保护好博望候的安全,甚至小声发表了一番见势不对,裹挟了博望候就跑回来的言论,千万不要像在匈奴一陷多年的事情,须知道联络外夷通商事小,北方战事发展事大。亏得张骞没听到,人家是把沟通世界作为毕生事业在奋斗好不好。打仗人家还真不是多感兴趣。
灞桥之下,这条河不知道是什么名字,渭水么?搞不清楚,雪晴在桥边远眺,阳春三月,莺****长,景色还算是怡人。却闻得张骞叫唤:“殿下。”
雪晴转身道:“侯爷。”
张骞小声道:“殿下,不知太子近来可好?”
雪晴摇摇头:“多日未曾见过了。”
张骞看着面前滚滚而去的河水道:“皇帝悲痛不已,越见憔悴了。我伴驾多年,还从未见皇帝如此。”
雪晴心里犯嘀咕,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悲痛是他的事儿,跟老娘说有什么用处。这话雪晴都不知道怎么接。
张骞望着逝者如斯,道:“皇帝决定全力保太子,这是一件好事儿,不论是对朝廷还是对西域,还是对万民。我想提醒殿下一句,只要是保太子的事情,还是不要自行其是,免得皇帝猜忌,既然目的是相同的,还不如按皇帝的意思来,殿下觉得呢。”
说得动听,按陈宝国的意思来,他要是一个不耐烦反手就是一刀怎么办,甭管你说得多动听,日前悄无声息消失的数千送葬队伍,那就是明证,这玩意儿不是宫斗,是屠杀。历朝历代都找不出几个来。听皇帝的,早晚也就死在这队伍里了。
这张骞作为皇帝的好基友和狗腿子,这是奉了圣命来斥责自己的么,听着不太像,那这话有什么深意?雪晴顺着思路想了想,妈蛋,难道陈宝国要对老娘动手?
疑惑的抬头看看张骞。张骞流露出些许不忍道:“臣说句冒昧的话,殿下,早日怀上个孩子,或许还能留在长安,言尽于此,殿下保重。”
车队缓缓走了,扬起黑色的旌旗和飘逸的符节,灞桥上小两口,一个不停地挥手,一个在风中凌乱。
这尼玛什么跟什么啊。老娘怀不怀孕,生不生娃,管你们屁事。
前来送行的官员都陆续走了,小两口远远的坠在队伍的最后,这个敏感的时候谁见谁都有点尴尬。
过了两天,男人们都上朝去了,平阳公主叫了雪晴回幕府去,谈及日前未央宫的事情,不免有些唏嘘。
平阳感叹道:“当年父皇选了阿澈做太子,我已经十岁了,眼见荣哥哥是怎么死的,踏平七国威震天下的太尉周勃,最后竟然被饿死在廷尉府中,就连母后,父皇都留了后手,乃至于舅舅田蚡和表叔窦婴两败俱伤,一起退出政治舞台,这一切都是父皇为阿澈铺路。现如今,又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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