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毕业之后工作稳定,正准备静下心来发展考察,却莫名其妙的行差踏错,一步行到那未央宫去了。
原来期待已久的婚礼,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穿着燕尾服,将披着婚纱的自己接到幸福的殿堂,还对闹洞房有点小担心,然而这一切都已经变了样子。
想起霍去病那傻乎乎的样子,雪晴不由得轻笑了一声。算了,该来的就来吧,反正这年月也不保护未成年人,十三岁生孩子的到处都是。躲是躲不过的,总不能结了婚不办事儿吧,那霍去病发起混来拿长戟捅我可怎么办……
原本想过有一天会生孩子,那一定很疼,好想那个男人心疼的对自己说老婆你辛苦了。想到这儿就有点产前忧郁,虽然提前了点。
但现在就不是一点忧郁了,简直是懵笔了,但能怎么办,这年月连个避孕手段都没有。
雪晴这才了解以前看书上说避孕药是把女性从生育工具解放出来的里程碑,从此女性有了选择生育或者是不生育以及合理计划的选择权,我本来是不信的,可到现在不信也不行了。
老娘从来不是个小女人,理智永远是强于感性的,即便是到这这种时候,想的也是万一计划失败,有了孩子却没了爹有多凄惨,心中暗暗决定,全力以赴逆天改命。
这年月还没有红糖,甘蔗制取糖分还没出现,平阳吩咐人煮了姜汤来,喝了几口居然发觉有点饿了。
霍去病在侯府忙碌,侯府新建成的,家具,陈设从无到有,都得霍去病去弄,可怜小爷这甩手掌柜何曾办个这样的琐碎事情。去过雪晴的小院,知道点她的偏好,便照着样子在弄。
平阳公主和卫青也没有闲着,嫁女儿总是需要嫁妆的,这两人把手里有的宝贝一股脑的拿出来,成箱成箱的垒起来,平阳奔波于坊间,流连于布庄,成衣铺,脂粉店,珠宝店给雪晴搜刮嫁妆,卫青亲自跑到城外给小两口在长安郊外置地,在京畿选地方建了庄园。
倒是雪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整日呆在屋里。
外面走流程,装模作样的问你家闺女叫个啥,嫁给咱们家愿意不,生辰八字是多少,哟喂,太合了,简直是旺夫啊,恭喜恭喜,来来来,这是聘礼,点点数儿。
完全不需要雪晴插手。便整日呆在房间里厘定制度策划方向。
其实最难的,是一个名号,所谓名不正言不顺,你一个小公举招兵买马是要闹哪样,花钱去招人,人家问,你哪个单位啊,这边说公主府,没准扫地煮饭的还愿意来,打仗杀人的就没兴趣了。
最好是有个组织有个章程。用这个搭起框架就简单了,能让力量具备自我繁殖和自我监督的能力,那敢情好。
说起来容易坐起来简单,雪晴仔细回忆起各个组织的特点,一一分析到底怎样才适合自己使用,从我党的组织生活,到安利的传播模式,从军统到中通,从儿童团到李自成,黄巾军和五斗米教,小刀会和义和团。凭着自己零星的记忆,渐渐在纸上形成一个组织的雏形。可名义这个东西,还得好好想想,要是个诸侯王就好了,招兵买马就方便了许多,反正那些诸侯王大多都是为造反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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