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重的金银首饰,那似花还似非花般的首饰在葳蕤的阳光下格外显眼……
眼前的所见所闻已经超出了男子的认知。
不过他敢确信,自己的的确确已经穿越到了古代。通过模糊的记忆我知晓原主是益江人士,祖籍为江南人,后因为原主的父亲蓝栩(字临之)机遇之下堪破朝廷命案,陛下命提督亲携圣旨,从此蓝家飞黄腾达,鲤鱼远越龙门般在黄天德和锦绣繁华的京城扎下了根,不过京城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充盈其中,使得原本开朗的蓝临之愈渐焦头烂额。
姨娘地位卑微,出生勾栏烟火之地,在一次酒后乱性后与父亲相见倾心,父亲拿出了当时一年的俸禄将姨娘赎身纳为妾身。父亲的发妻也就是正妻我管她叫娘,她待姨娘宛如对待邻家小妹,不嫌弃其出生,教她生活方面礼仪,乃至四书五经,管乐丝竹;而姨娘更是贴心,整天缠着娘为她涂点朱唇,梳宛青丝,甚至还将勾栏里的趣事说给娘听,两人听闻,附和发出笑声。
芸和十一年,姨娘生我时难产离开了人世。我哭着来到了人间,而姨娘却笑着走了。那晚娘为姨娘守了一夜,父亲的两鬓不知何时染上了白霜,而刚从娘胎出生的我毫不知情。自姨娘走后父亲愁眉不展,整天没日没夜的买醉,嘴里嚷嚷着沐儿这般好,那般好。娘更是待我如亲子一般,积攒多年的积蓄为我做上好的丝绸织衣,每每织衣娘都会在上面绣上一朵白色的梨花,娘说梨花枝压欲低,白清如雪,就好似姨娘玉骨冰肌压尽人间花。我不太喜欢白的,因为一想起白色我就会想到未曾谋面已故的姨娘。为此我还和娘大吵了一架,只记得那晚娘窝坐在屏风前捏着帕子大哭了一场。尽管我厌恶白色,但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让娘寒心。
大朗甚是羡慕,因为娘从来都不会这么待他。我是平川十一年生的而大朗长我两岁是平川九年生的,故大朗有个古灵精怪的名字叫做蓝玖,小拾是娘取给他的乳名。
“蓝小拾,你怎么又欺负堂弟!”
“蓝小拾你个登徒子……”
因为拾谐音屎,我便给大朗取了个诨名蓝小屎。
后来大朗县试,取得童生资格,被社会承认为读书人。由此父亲乐乐陶陶心花怒放,连忙取来三根上好的檀香跪拜在祖堂下嘴里喃喃不听劝:我蓝家终于出了个读书人了。为此父亲给大朗题字。蓝玖字燝书,希望大朗在此后的求知道路上风雨无阻。大大朗得到父亲的认可,笑得不亦乐乎。
芸和二十九年,大朗以秀才的身份考取国子监的读书资格,同年府试,在考试的途中我发挥的不好怕辜负娘和父亲,同时又怕被大朗以及小妹嘲笑,索性我便拿着仅有的几两路费来到书中所描绘色彩斑斓五颜六色的教司坊,结果花魁未曾谋面,却被端水倒茶的小姐所嫌弃,然后被一脚踹出门外。低迷的原主瞅了瞅裆下,他觉得日久必能中举,便马不停蹄的来到私营经营的醉香院,在交付完银子后,原主被一位妖娆且丰腴的女子带到房门。
“客官您是想要躺着还是站着呢?”
“躺…”
话音刚落,顿然雷声霹雳而下,震鸣四方,原主应该是患有心脏病,在“激”动的严峻形势下,他后仰后背噗通的倒了下去,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吓的衣衫不整的女子放声大叫,门外闻声的权势客官们纷纷揉了揉难以置信的卡姿兰大眼对方才身材瘦弱的书生竖起大拇指!
“长江后浪推前浪。”
“果然是性情中人!”
“都说京城出奇才,老夫眼拙了……”
接着另外一个世界奄奄一息的我便到来了。
蓝初淮独自走在陌生街道上。一步两步…他到底走了多久他也不太清楚。
“客官,怎么了?我们莳花楼的姑娘们可是道靓丽的风景哦…”雕刻有“莳花楼”三个大字的牌匾下一位身材丰乳肥臀珠圆玉润的中年女子手里拿着扇子遮捂这麻子面道。
蓝初淮被拉了进去,恰逢陪聊姑娘正赶上月事,因而便有了在莳花楼发生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