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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桌的寻若柳。有些慌乱的想着刚刚季域在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难道他已经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吗。如果说是这样的话。脑子有些混乱。刚刚在办公室的时候想从他的眼神得到什么东西。但是却一无所获。
如果他真的知道的话。下一步他会怎么做呢。眯起冷若冰霜的双眼。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箭已经在弓。沒有不发射的道理。
站在书落的窗子旁的季域。双手放在腰后。硕长的身影挺拔的站立着。让人看人感觉无形的气势像人压來。
“老大。检验报告已经出來了。如你所想的。”伍俊峰把手中的档案袋递给了季域。
季域利落的拆开了档案袋。一目三行的认真的看着那一份报告。漫天的喜悦向他袭來。果然他的直觉不会错。当然报告也不会骗人。
三年了。她果然回來了。带着不一样的面孔呈现在他的面前。带着神秘、自信、甚至是清冷。
“老大。要不要找人跟着她。”伍俊峰扯动着嘴角带了些嗫嚅道。想必此次她回來并沒有那么简单。当时老大那样的折磨她。恐怕她回來的目的另有隐情。
“不用了。”季域干脆的道。就算她是回來报复的。那是他欠她的。如今。只要她回來。活着就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他知道现在他不能急于求成。冒然的把她的身份给拆穿。那样的话。只会让她离他更远。现在他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一步又一步的靠近她。至于下一步。他真的沒有想好。
日子如流水。寻若柳來域城已经有差不多三个星期了。自从那天黄书缓被辞退以后。她手头上的工作多了不少。而且域城的大小事物她都已经上手了。很多重要的会议、档案、还有合同都是经过她的手。这当然是如她所愿的。得到的有用的消息。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要那个男人输得爬不起來。
而宫文彬被自己的父亲唤了回去。而刘又梦也跟着宫文彬回去了。这让寻若柳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再怎么说。她对宫文彬真的是愧疚到极点了。她不能给他什么。他却一次次明知道沒有什么回报。还要冒着极大的风险帮着自己。宫文彬留下了一些人马。以备不时之须让她使用。
自从那天季域说要跟她学煮咖啡后。每次她都要进他的办公室去教他煮意式的要领。可是他总说自己好像做出的味道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所以每次都叫寻若柳进云帮煮咖啡。
寻若柳虽然对此还是报着一些意见的。但是为了大局着想她也沒好说些什么。不过那个陈亦珊从那天出现过以后。再也沒有再出现过了。看來是个夫管严。
今天早上。她得宫文彬手下已经告之在南山区一座“rock”的酒吧内。一个叫大浩的男人和当年在渔村追杀的男人尤为的相像。左眼上有一块明显的刀痕。此人是无派人士。就是道上的亡命之徒。经常变幻身份。形踪诡异。具体名字无从得知。
听说。几年前干了一票大的。然后又换了身份。去了东南亚国家。在哪里还是无所事事的。每天除了吃喝嫖赌毒。就沒有什么可干了。他还有几个和他不谋而合的兄弟。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这几人很少聚在一起。每次有任务时都会在网上进行联络。
三年前的那天。她记忆犹新。寻若柳被一对渔民救起。让她万万沒有想到在自己醒來的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门要杀她。在慌乱逃跑时。只知道身后是一阵阵乱枪扫射的声音。在慌乱中她也只看到追杀的那几个男人。其中一人的相貌。左眼有一道大约5厘米的刀疤。
这些人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从他们的枪下逃跑。所以三人都沒有对自己的容貌进行掩饰。因为季域的手下众多。所以她也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季域派去的人。不过就算是陈亦珊叫去灭口的。也一定得到了季域的首肯。
记忆如洪水猛兽。每每想起那股恨意冲斥着整个身体。久久不能散去。她一定会找到那些人。而且还会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等着吧。陈亦珊等着你的将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玲、玲、玲。。。”恼人的电话玲声此时让寻若柳从思考中拉回。她快速的平复了自己的心绪。拿起电话有礼貌的道。“您好。这里是总务部寻秘书。”
“进來。”就有简短的两个字。电话那边传为嘟嘟声。寻若柳快速起身。眸子里闪过肃杀的寒光。不过一瞬间又恢复了清冷。敲门进入总裁办公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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