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吾女……”
这一看就知道是娄晓娥的父母写来的信,但内容何雨柱就不想看了,他把信递给娄晓娥,“这是你父母给你的信,我就不看了。”
“你看我看有区别吗?”娄晓娥有些不满。
“不是跟你见外。”
何雨柱解释道:“万一有些私密的事情怎么办?如果你觉得我可以知道,等看完信再告诉我好了。”
娄晓娥点点头,开始看了起来。
六十年代中期以后,香江和内地不仅通行断绝,连通信也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但进入七十年代以后,香江和内地开始通信,只是还不能自由进出,估计这是娄家父母托这面的亲友寄过来的。
过了一会儿,娄晓娥已经看完了信,眼眶微微发红,情绪也有些不对头。
“发生了什么事情?”何雨柱问道。
“我爸病了,病得很重。”
娄晓娥说道,“主要是我哥惹祸了。”
“惹什么祸了?”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很多人都以为娄晓娥是独生女,但实际上她是有一个大哥的,只是那个人只在娄家搬家时,昙花一现地出现了那么一下,以后再没有见到。
后来众人发现,娄家的生意居然是在娄晓娥及其母的主持下运营的。
那么,问题来了,娄晓娥的哥哥哪里去了?娄晓娥在香江都经历了什么?
“他跟人去澳门,输了一大笔钱,现在人家债主找上了门,逼迫着要钱,把我爸气得当场就晕过去了。”娄晓娥说道。
“哟,丈人爹没事儿吧?”何雨柱连忙问道。
“当时倒是没什么事儿。”
娄晓娥愁眉不展地说道:“可这是半年前的事情了。信上说让我尽可能去香江一趟……我妈也是的,她以为这是到对门呢?”
“可信是谁送来的?为什么才送呢?”何雨柱问道。
娄晓娥也不知道,娄母在信中只是提了一下让住在羊城的一个朋友帮忙把信送过来,但并没有提到是什么人。而且从时间上来看,对方不可能在京城呆半年之久,而是应该托付给了住在京城的某人,在发现何雨柱一家回来之后,才将信送过来……而且从这效率上来看,应该就住在附近。
算啦,何雨柱揉了揉太阳穴,他不是福尔摩斯,分析这个还真不太行。
“媳妇,你准备怎么办?”何雨柱问道。
“我是出嫁女,现在这种情况我又能干什么?”
娄晓娥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后又满怀希冀地问道:“你说这种情况真的不会持续太久了?”
何雨柱轻轻搂着她的肩头道:“你看,现在信都能辗转送过来了。而且你没注意看报纸吗?现在环境宽松了,一些老师都已经重返课堂了,按照这个速度,肯定会越来越好,可能两、三年之后,香江和内地都能够相互来往了,届时我们想办法去香江看一看。”
“希望有这么一天吧。”娄晓娥叹了口气。
“一定会的。”何雨柱非常肯定。
……
香江,位于南丫岛的一栋二层楼的一楼大厅里,灵堂刚刚撤下,但娄晓娥哥哥的遗像还在桌子上,娄父拄着拐杖站在儿子的遗像前……短短七年的工夫,他就跟老了二十来岁似的,头发雪白而稀疏,身体佝偻,娄夫人身体富态了许多,但遭逢大变,头发也变得一片花白,脸上满是憔悴的神色。
两个人站在儿子的灵位前,眼中满是沉痛的神色。
嗒、嗒、嗒……
从二楼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轮声,一个穿着常服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拖着一个行李箱走下来,当娄父娄母的目光转向她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停下脚步开口说道:“爸,妈,我……”
“当不起。”
娄父直接打断了女人的话:“希望你和你的家人在享受用我儿子的死亡所换取的财富时,能够心安理得。”
“我……”女人脸色一变,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娄母叹了口气:“你走吧。”
女人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遗照,一跺脚,低着头拖着行李箱快步向外走去。
看着女人走出房门,娄母叹了口气:“可能她事前真的不知道,女人进一家出一家哪是那么容易的,她不可能拿自己的幸福做赌.注……”
娄父一顿手中的拐杖,恨恨地道:“就算她不曾参与,也未必无辜。如果不是通过她,儿子能被她娘家的人引诱,最后……多年家产毁于一旦也就罢了,儿子的命也搭进去了……我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情何以堪!”
娄母眼中也泛起了泪花:“孩子已经走了,希望他在天堂安息,他也一定不希望我们有事……我们还有晓娥呢。”
娄父叹了口气:“要是当初晓娥跟我们一起出来就好了,说不定我们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她嫁谁不行,非得嫁给那个厨子!”
娄母说道:“至少他对晓娥好,也不知道那封信她们收到没有。”
娄父沉默了一会儿,道:“内地现在可以通信,我们回头托老张再捎一封信,把新地址寄过去……儿子的事情先不要说。”
娄母点点头。
……
一九七三年京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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