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多数时候,感性大过理性,娄晓娥算是个心大的,但想到第二天就要领离婚证,自然也有几分悲慽,当然,她没有后悔,
只是心情不好。
聋老太太给何雨柱递眼神,示意他安慰安慰娄晓娥。可何雨柱是妥妥的钢铁直男,哪里懂得安慰女人,一番话说下来,娄晓娥不悲了,直接怒了,抡着枕头就把何雨柱打出去了。
“你这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何雨柱扒着门缝说道。
呼~
一个大枕头砸了过来,何雨柱将门一关,立即闪人。
“你们两口子打架,何苦拿老太太的枕头出气?”聋老太太念叨着要去拾枕头。
“太太,我来捡。”
娄晓娥连忙跳下床跑过去捡枕头,等枕头到手,她突然反应了过来:“太太,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和他是两口子了?瞧他那德性!”
聋老太太笑了:“说模样,傻柱不咋地,可论德行,咱家傻柱那是一等一的!看看你现在,还难过吗?是不是好受多了?”
还真是!
娄晓娥琢磨了一下,发现哪怕自己再想起明天领证的事情,也不觉得难过了。不过,要她承认这是何雨柱的功劳那是不可能的,
最多……“他那是瞎猫碰着死耗子,凑巧了。”
“你那是死鸭子嘴硬。”聋老太太撇撇嘴,
不理她了。
……
何雨柱从聋老太太家出来后,
没有立即回去,他还惦记着许大茂藏在鸡窝里的东西呢。
看看许大茂屋里亮着灯,何雨柱脚步不停、目不斜视地就走过去了……他的小心还真是没有白费,许大茂这会儿就在屋里往外瞧着呢,虽然说晚上没什么夜.生活,但也没有那么早就睡觉的,许大茂心里就跟住了只猫似的,抓心挠肺的,直到半下半夜才睡——他却不知道,自家屋里的灯光刚关闭没多久,一道身影便出现在鸡笼跟前。
娄晓娥第二天起得挺早的,前一天晚上她还有些情绪波动,现在则是非常的平静。
咚!咚!咚!
外面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娄晓娥开门看时,门口端端正正地放着一只食盒却没人,她探头往院门方向看,只看到何雨柱的背影。
“无胆……鼠辈!”
娄晓娥咬着牙骂了一句,旋即又笑了起来。
“丫头,谁啊?”
聋老太太这会儿也起床了。
“送饭的。”娄晓娥把食盒拿进来放在桌子上。
“傻柱是不是被你吓跑了?”聋老太太觉得怪稀罕的。
“才不是,我又不是老虎。”娄晓娥嘟着嘴说道。
“你是老虎,而且还是一头傻傻的母老虎。”聋老太太抿着嘴笑道。
“太太,哪有您这样的!”娄晓娥郁闷了。
“说着玩儿的,
看看今天早上吃什么?”聋老太太笑眯眯地说道。
娄晓娥连忙打开食盒,今天的早餐还是挺丰富,小米粥熬成了金黄色,两个煎鸡蛋,一小盘切好的咸鸭蛋和一小盘腌黄瓜,还有两片煎火腿和两个银丝卷。
“这臭小子的早饭真是做的越来越让人有胃口了。”
聋老太太在桌前坐下,一把将娄晓娥拉在旁边坐下:“吃饱了才有力气和许大茂那个王.八.蛋斗。”
“嗯。”
娄晓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眼眯眯地坐下来吃早饭。
何雨柱没见娄晓娥倒不是怕她,而是今天娄晓娥要去办理离婚,他不想刺激她……嗯,这两天他其实也有些矛盾,那就是告不告诉娄晓娥那袋子黄金珠宝的下落,毕竟两个人将来如果真的成了,这种事情如果不说明白,是不是有些亏心?
在他面前,摆着昨天晚上的收获——1600元rmb,56斤全国粮票,120斤地方粮票,还有其它票卷若干,许大茂这个放映员还真是肥差。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五根小黄鱼……不重,就是一两一个的那种,但毕竟也是好东西。
至于说这小子为什么把家底儿藏到鸡窝里,何雨柱昨天晚上就琢磨明白了——他是怕离婚的时候娄晓娥分家产!
为什么不怕分房产?
因为这房子是在许大茂父母的名下,娄晓娥确实是分不着。
何雨柱还真猜对了,许大茂就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担心娄晓娥一旦提出分财产,他藏在家里的这些小金库露馅,所以才转移到了外面……按照他的想法,放个一、两天只要离婚证办下来,娄晓娥就不足为惧了。
但许大茂没想到的是,娄晓娥根本就没提家产什么的,看着娄晓娥拿着离婚证高高兴兴地走了,许大茂丝毫也没觉得自己得到了胜利。
“哼!高兴?有你哭的时候!”许大茂眼中闪过了一抹怨.毒。
这年头离婚的人不多,但也没多少人把这种事情太当回事,毕竟现在的形势日趋严峻,离婚事件层出不穷,至于像于海棠那样与男朋友决然分手的更是不少。
“许大哥,你离婚证办好了吗?”
许大茂下班刚来到大院门口,秦京茹就从门洞里出来,一脸的急不可耐的神色。
“办妥了。”
许大茂随口应了一声,推着车往里走。
“那咱俩的事情什么时候办?”秦京茹又问道。
“现在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我呢?等过一段时间再说。”许大茂有些不耐烦了。
“噢。那我等你,你可要快一点,我不能总住在姐姐家里吧?”秦京茹叮嘱道。
“知道了,知道了。”许大茂点点头,加快脚步把秦京茹甩在了身后。
“走那么快干啥?我还有好多话没说呢。”秦京茹停下脚步嘟囔着,很是委屈地看着许大茂的背影。
秦淮茹家,刚刚帮贾张氏擦完身子的秦淮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一幕,面色阴沉,牙关紧要,似是做了某个重要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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