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又放下心来。
“都进了军营了,是个小男子汉了,怎么还哭脸?”言禅衣一下马车便见这两兄弟抱成一团,原本那白胖的臭小子,经过几日军营操练的洗礼,黑了不少,却看起来更健康了。
言禅衣见云天机眼睛都红了一圈,忍不住打趣道,“莫不是被欺负了,回家来找哥哥告状的吧?”
“才…才没有!”云天机从云玄机的怀里退了出来,吸了吸鼻子,满不在乎的说道,“谁敢欺负我?我只是太想我哥哥了。”
言禅衣轻笑了一声,又看了看眼圈也微红的云玄机,这才说道,“行啦行啦,知道你俩兄弟情深,有眼泪也回自己院子了再落,别站在这王府的门口丢我言王府的脸。”
云玄机娇嗔的瞪了一眼言禅衣,便拉着云天机飞快的朝自己的院落走去。只是走着走着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个重要的问题,好像还没等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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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两人依旧在校场跑圈,也成功完成了言教头制定的目标。言教头也欣然承诺了明日将玩些不一样的,不过是在他们完成了负重十圈后的半个时辰。
两人经过这几日的长跑,其实整个人都轻盈了不少,两人都深有体会,便也相信了言教头说的,心中都在期盼着明日。
因着任务完成的快,两人心中满是愉悦,这时辰仿佛也过的特别快一般。
倒是今日陪着他们一起训练的云天机,在两人跑完圈后,狠狠的嘲笑了两人一番。
云天机现在有种莫名的优越感,他初到军营的前两天也是这样差不多的训练方式,他也只花了两天,便能在半个时辰内负重十圈了。而且因着言幽鸿觉得他骨骼不错,是个适合习武的,所以第三天便开始教他一些招式。
他现在每日的负重跑圈,差不多两刻钟就完成,然后再扎两刻钟的马步。其余时间都跟着普通士兵一起操练,到了晚上便跟着言世子一起习武,日子过的充实又快乐。
训练完言禅衣便带着自家哥哥等在了留香楼,自家哥哥本来都不愿意来,说休沐的时间本来就少,还想去找未来嫂子谈谈心呢。
最后却还是被言禅衣以苏若水和他有事关言家军的大事为由,生拉硬拽着带到了这留香楼。
言世子重色轻妹起来,还真是驾轻就熟,还好当年他迎接她降生那日,只是发了誓要一辈子保护妹妹,而不是黏着妹妹。
在等着苏若水的到来的这段时间,言禅衣就言简意赅的将昨夜和苏若水讨论的事情告诉了言幽鸿。
言幽鸿听完没说什么,似是在考虑着。言禅衣也没有逼他立刻做决定,反正等苏若水来,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劝,成功率才会更高。
可出乎言禅衣的意料,苏若水才堪堪坐定,言幽鸿便起身甚是谦卑的作揖道,“堂舅舅的主意甚妙!实不相瞒,这言家军里,早就有人因着边疆安定而疏于训练,成天无所事事的。我也担心着长久这般下去,那些将士会忘却做将士的初心,不知不觉发展成混吃等死的米虫!”
言禅衣闻言挑了挑眉,所以自家哥哥刚刚不搭理自己不是因为在考虑?而是觉得这主意是苏若水出的,跟她没什么好说的?
苏若水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言禅衣哭笑不得的脸,轻勾了唇角,坦白道,“其实这些都是禅衣的主意,她只是怕自己说服不了你们的爹,所以才向本候寻求帮助的。”
言幽鸿闻言转头一脸惊恐的看向了自家妹妹,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是你想的?你哪学的这些东西?国子监去了有十日了吗?”
言禅衣轻轻哼了一声,也不理他,便对着苏若水道,“昨日我和云玄机也商量了一下此事,他倒是给我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说着,便将云玄机昨夜支的招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两人。
苏若水倒是听的一脸淡定,觉得这个主意虽是有点馊,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这个云玄机虽有个上不得台面的出生,但却算的上是个有几分真本事的。
而言幽鸿却是一边摇头听着一边害怕的直摆手道,“不行不行,你这样要是让你爹知道了,还不得把你打死了去!”
苏若水沉吟了一会,以言王爷那耿直的性子,打死可能不会,但打她半年下不来床还是有可能的。于是又开口询问道,“你们会想出这样的方法,是有什么散播谣言的渠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