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云河便拉起弟弟的手走到了言禅衣身前,缓缓跪下,行了叩拜大礼,然后才举起三根手指立誓道,“我云河与我弟弟云海此生必定只忠于小姐,如违背此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身旁的云海也有模有样的跟着重复了一遍,说罢两人又是一个大礼叩拜下去。
言禅衣虽是不喜欢人跪拜,但她看着这两兄弟的态度,知道自己已经将此二人彻底收入囊中了,所以也没有拒绝,只等两人两个大礼完毕,这才上前去想将兄弟俩扶起来。
“请小姐赐名!”云河却是突然吃了大力丸一般,执着的跪着,言禅衣使了半天劲,也没将人给拉起来。
听他这么说,言禅衣知道自己这个名字不赐下去,怕是拉不起这人了,于是又陷入了纠结。为着取名这事,她可是已经苦恼半天了。
现在又变成这般赶鸭子上架的局势,她更加没办法好好思考了。她无力的抬头望天,只有漫天繁星和她大眼瞪小眼。
“哥哥叫云玄机,弟弟叫云天机吧。”言禅衣绞尽脑汁的回忆起历史上有名的诗人的名字,打算直接借鉴个看起来就很高深莫测的用用。
于是这一刹那便想起了有名的女诗人鱼玄机,然后云玄机这个名字便脱口而出了。玄机,还要多高深?还有更高深的吗?
这般想着,言禅衣又走到了石桌前,拿起那未干的狼毫笔,另取了两张宣纸,一张写上了“云玄机”,另一张写上了“云天机”。
兄弟二人接过言禅衣递过来的宣纸,相视一笑。又想再行叩拜大礼,却被言禅衣抬手给拦了下来道,“我不会让你们签卖身契,你们依然是自由的,只是希望你们莫辜负了你们的重生。”
“不过我还有个问题很好奇想问问你们。”言禅衣还是觉得很好奇,两个没有一点武力值的少年,是如何行骗没被揍,还能穿金戴银的。难道真是这古代人傻钱多?“你们出来行骗这些年,难道从来没有遇到过直接把你们绑了的吗?”
“遇到过啊。”云玄机笑了笑,眸子流光溢彩,摄人心魄。
他虽没想到她会是在好奇这个,也不隐瞒直接答道,“我们在卖身的时候就会选好人,如果实在是没得选,被看着就是很复杂可能会跑不掉的人买下的话,我们都会在葬父烧银纸的时候就点迷烟逃跑。”
原来是这样,言禅衣这才恍然大悟,也越发满意这两个小机灵鬼了。
“咳咳,”言禅衣又假咳了两声,这才正式奔入主题道,“不过云玄机,我还需要你能帮我一个忙。”
“小姐请吩咐!”云玄机并没有犹豫,答应的斩钉截铁。
“……”言禅衣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便转身对风月道,“风月,先收拾间客房出来让天机先去休息吧。风流,回你主子那去,这里不需要你了。”
言禅衣竖着耳朵听着,终于听到枣树上沙沙响了一下,这才看着云玄机,犹豫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要问的问题,可能会让你心里不舒服,但是,你可以放心,你既是我的人了,我便绝不会让你吃一点亏的。”
“小姐但说无妨。”云玄机被这一句你既是我的人了,已经云里雾里心猿意马,脸上也莫名的泛起了点点红云。
但心中却也忐忑着,她究竟会问什么。自己一早便也知道,她如此帮自己,绝不会无所图,所以他早就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最惨不过是回到小倌馆,做一个男女皆可承载的木偶人罢了。
“我打算开一家以文会友的……嗯……清倌馆……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样……”言禅衣一边说着一边密切的观察着云玄机的表情,有种正在揭人疮疤的内疚油然而生。
她看着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顿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她知道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没有人会去出卖自己的身体,何况他还是一个男子。
他一定曾经过的很不好,有过很多不愿再想的回忆。
她明明是想给他新的人生,可也许在他听来,她此刻好像又要推他入另一个火坑一般。
“小姐不用在意我,小姐的吩咐我都会照做。”云玄机听到她说要开清倌馆,心确实凉了半截。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不然呢?不然自己还期望什么样的新人生?
无所谓吧,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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