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一起到关上探个究竟!”
没一会儿。
张任等一行人,便赶到阳平关上。
此刻,城下正有个木架,木架上吊着个人,此人正是战死城下的雷铜。
令人气愤的是,城下不时有骑兵呼啸而过,手持弓箭,将雷铜尸体当城了靶子,只要一箭命中,便可以获得一碗酒喝!
尼玛!
可怜的雷铜,浑身上下扎满了箭镞,像个刺猬一样,完全没有了人样。
张任气得火冒三丈,一拳砸在城墙垛上:“狗贼,老子非砸碎了你们不叮!”
冷苞更是惊诧,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西凉骁骑果真悍勇,骑射技艺实在是天下无双呐,咱们若是出城一战,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吴兰、邓贤等人颇有同感,不时点头表示同意。
李恢神色倒是颇为淡然,他轻轻掩住鼻子,淡然道:“好个马超,真是太过狂妄了,这得喝了多少酒,才能撒发出如此大的酒气。”
李恢望向城下,歪七扭
八地躺着数百将士,一个个手中拎着坛美酒,醉生梦死的样子。
再往远处,大概距离阳平关仅有一里的方向,马超的军队正在安营扎寨,仿佛要住在阳平关下,与蜀军每日对峙一样。
城下,马岱发现了异动,给马超打个眼色:“将军,他们的援兵似乎到了。
马超嘘的一声,压低声音道:“一切照旧,莫要露出破绽。”
马岱:“诺!”
目睹完这一切,李恢淡淡的笑了。
待众人返回营塞时,李恢欠身一礼,淡然言道:“马超匹夫太过张狂,小胜两场,便敢如此放肆,如今我军将士群情激愤,正是杀敌建功之时。”
大营上首,张任眉头骤拧,仍有些狐疑:“军师,这会不会是马超匹夫的计策,他故意如此,引我等来攻!”
冷苞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张将军言之有理,马超小儿行径太过诡异,企图用雷将军尸体,引诱我军夜袭营寨,此诚阴险至极!”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李恢捏了捏颌下一缕山羊胡,轻声道:“来此之前,在下曾了解过马超此人,西凉悍将,勇武不下吕布,但其却是个有勇无谋之辈,根本不足为虑!”
“这个……”
张任剑眉微蹙,陷入沉思,缓缓开口道:“应该不太可能吧,前日我率领大军强攻南郑,马超麾下将士可是接连设伏,险些将我军斩尽杀绝,若非我等遁入山林,废了賊军战马,怕是我与子远,早已成了一具尸体了。”
“哦?竟还有此事?”
李恢皱了皱眉,沉吟良久后道:“马超此贼的确有勇无谋,或许在他营中,也有为智谋超群之辈,替他出谋划策!”
张任忙不送点头道:“此事本将军早有怀疑,否则凭马超匹夫,怎么可能设下那般巧妙的计策,害得我蜀军将士。”
唉!
说罢,张任长长叹了口气。
吴兰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的确,若说马超军中没有能人辅佐,怕是连他自己都不信,他能够一战取得那般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