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手方才露出头来,瞬间七八杆长一枪,冲着脑袋直直地撞了过来。
不过校刀手很明显早已习惯这种方式,他只是冒个头,立刻便又缩了回来。
只不过,下一刻,便有森冷的寒芒闪过,贼军的枪头甚至还没有缩回去,便被一口钢刀,当场削断!
校刀手趁势攀上城池!
立刻便有十余个士兵围了上来,就只见校刀手一招狂风摆柳,在其周身刀光闪烁,轻易将围杀上来的士兵逼退。
紧跟着,第二个、甚至第三个校刀手,源源不断地攀上城池。
此刻!
正在指挥作战的阙山,方オ发现,已经有一支兵马攻上城头。
只不过他再想反击,怕是已经有些迟了!
阙山勃然大怒,厉声喝道:“刁康,东南角怎么回事,速速待人,给我将他们撵下去!”
旁刁康方才率人搬运玩守城器械,苍哪一声,拔剑出鞘:“弟兄们,跟我走,灭了这帮杂碎,让他们知道,咱们江东将士,可不是好惹的!”
阙山火冒三丈,凝视着刁康的眼
神,仿佛要喷出火来:“杂碎,你丫废话太多了,速去灭掉这伙賊军,否则老子削了你的脑袋!”
阙山是真的怒了,竟然当众爆了粗口!
刁康忙应了一声,提剑飞驰,赶往东南角处。
他乃是阙山麾下一员猛将,只是总有不好的习惯,但总归不会碍事。
阙山骂他是常事,他倒也习惯了,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便是这么默契!
每一次,只要刁康一出马,便可以迅速平乱,可这一次,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刁康可以很清楚地察觉到,这伙賊兵和城下这帮士兵完全不一样。
首先便是他们的衣服,城下将士都是制式的铠甲套装,虽然防御力比较强,但质量太重,也颇为影响他们的作战能力。但眼前这伙人什么装备呢?
他们头戴虎皮冠,张口吞天,約皮披肩,豹皮战裙,大红绲裤,虎皮战靴。
每人手里提着一ロ大刀,那刀杆下边,一个大环子上,拴着五色绸子条儿,随风摆动,大刀刀宽背厚,刃飞薄,闪出一丝明亮亮冷森森的寒芒。
刀头!正滴着鲜血!
除此之外,他们每个兵丁身后都背着一张铁胎弓,腰间斜插雕箭,一个个好似猛虎生双翅,蛟龙海中游。
最令人新生胆寒的是那一双眼晴!
仿佛有森冷的寒芒从眸中进射而出,比之刀锋闪出的寒芒,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给人一种,眼神的系伤力,竟高于刀锋的杀伤力一般。
真真是令人望而生畏,避之犹且不及,何况与之为战
不过刁康也算是身经百战之人。
他虽然察觉出了这伙士兵的不凡,但终究提着三尺青锋,叫嚣着直扑了上去。
迎面飞扑上来一个校刀手。
面对刁康凶猛的刺杀,校刀手不慌不慢,不紧不张,纵身上前迈出一步的同时,身子轻微地转过一个弧度。
尖锐的啸声从耳畔滑过。
校刀手避开刁康进攻的同时,掌中钢刀划出一道寒芒,一招海底捞月,直朝着刁康腹部,狠狠地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