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便彻底被攻陷。
魏延立刻下令:“杨秋、韩浩听令。”
二人闪身而出:“末将在。”
“按照计划,立刻将四门紧闭,在城上设下埋伏!”
诺!
将士们的动作很快。
打扫战场,在城中埋伏,雷厉风行。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整座谢沐城,仿佛从未发生战事一样。
且说刑道荣率领大军,追着溃军一路狂杀。
没一会儿便赶到了谢沐城下。
城下溃军扬声嘶喊:“速开城门,贼人杀了张将军。”
吱呀!
城门大展。
溃军蜂拥而入。
哗啦!
城上突然架起了千张硬弓。
员悍将策马从城中弃来,厉声喊道:“三军听令,给我杀!”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魏延。
这帮溃军顿时懵逼了。
“不好,咱们中计了,快撤!”
城外,刑道荣率领的大军直接城门堵住。
“将军,大事不好了,城门ロ被贼人堵住了,怎么
办?”
于此同时,城中左面杀出杨秋,右面杀出韩浩。
将这伙交州军彻底围困在城门洞方向。
四面皆敌。
城上箭羽笼罩。
顷刻间便杀掉半数贼军。
魏延摆手,示意城上箭雨停止,厉声喊道:“缴枪不杀!”
交州军明知死路一条,自然不会在奋力反抗。
一个个立刻丢掉兵器,抱头蹲在那里,等待对方接受。
魏廷招呼道:“杨秋,收降俘虏!韩浩,给关将军飞鸽传书,告知战况。”
二人齐声呼喊:“诺!”
此刻。
广信城中,正值傍晚。
州牧府中。
士燮端坐上首,其下一众文武,分列两旁。
长子士廞朗声言道:“父亲,镇国公崛起微末,兵威正盛,万万不可与之敌啊。”
其下ニ子士袛,立刻出言还击:“大哥,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如今荆州已经陷入大乱,若是咱们能与江东刘繇联手,不仅能获得交州王的称号,还能世袭罔替!”
“大哥,你可是父亲长子,难道你不眼红吗?”
士廞发出一声轻蔑:“二弟,交州王虽好,但咱们也要有名做才好,刘繇早在数年前,便大败于夜风,而今夜风兵威更盛,一旦攻下江夏,刘繇连长江天塹都没有了,他拿什么和夜风争雄,咱们此时帮助他,你脑子难道勾芡着吗?”
士袛暴怒:“你……”
士廞轻哼一声:“二弟,不是大哥说你,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江东刘繇根本不是明主,否则也不可能困在江东这弹丸之地,整整数年。”
士袛正要开口还击。
其上士燮勃然大怒:“够了,你们俩还嫌我不够烦吗,滚!赶紧滚!”
士袛抱拳拱手:“父亲,那夜风狼子野心,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这样的人,咱们干嘛要替他卖命。江东刘繇已经研发出了最新战船,誓必可以重新夺回长江的主动权,而且,江东水路纵横交错,更是水军的主战场,夜风此獠必定占不了太大的便宜。”
“如此一来,刘繇大军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而咱们交州,有瘴气为天然屏障,刘表尚且拿咱们没有半点办法,他便是再强,也进不了交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