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狞声道:“陛下,太后,广宗乃是黄巾腹地,左丰遭黄巾載杀,也是情理之中,跟我卢植有什么关系?”
赵忠冷言道:“卢尚书,你若心中无鬼,着急辩解什么?让路庆把话说完!”
路庆继续道:“罪臣装死,才躲过一劫,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方才听到那一句话!”
何太后问:“什么话?”
路庆回答:“你们告诉卢植,左丰已死,进攻广宗按照约定,要再推迟一月!”
殿中卢植顿时恼火:“你胡说!左丰死的时候,我大军正在攻城,我为何要推迟!”
赵忠厉声喝道:“卢植!我听闻左丰和你有些过节,但这毕竟是私事,你竟敢以私废公,借刀杀人,残害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
卢植满嘴钢牙紧咬:“我卢植问心无愧,没有与賊勾结,就是没有与贼勾结,你伪造证据,才是真正的残害忠良,不得好死!”
赵忠睚眦欲裂:“人证在此,你还敢狡辩?”
卢植怒火中烧:“人证也会撒谎,他就是在撤谎!”
噗通!
路庆直接跪倒在地:“陛下,太后,罪臣对天起誓,绝不敢有半句假话呐!”
殿中立刻闪出王允:“臣以为,卢尚书志虑忠纯,绝不可能勾结黄巾,还望陛下、太后明察!”
蔡邕同样闪出身来:“望陛下、太后明察!”
杨彪依次站出:“望陛下、太后明察!”
士人大军,呼啦一片,闪身而出,齐声呼喊:“望陛下、太后明察!”
宦赵忠厉声喝道:“人证在此,怎么?你们这是在逼迫太后吗?”
大波阔宦,立刻附和:“是啊!士人真是太狂妄了,竟敢逼迫太后!”
“如今陛下方才继位,尔等这么快就想当权臣了嘛!”
卢植气得脸红脖子粗,狞声喝道:“到底是我等想当权臣,还是你赵忠图谋不轨,陛下、太后自有公论,天下人自有公论。”
赵忠仰天大笑:“好一个天下人自有公论!这难道还不是逼迫太后吗?你卢植到底想要干什么?”
说罢,赵忠立刻一抱拳:“太后,老臣建
议,将卢植革职查办,以儆效尤!”
王允立刻劝谏:“大后、陛下,万万不可呐。”
蔡邕等人当即伏拜于地:“太后、陛下,万万不可呐!”
小皇帝警了眼何太后:“母后,他们…”
恰在此时。
太傅袁隗闪身而出,抱拳一礼:“启禀陛下、太后,卢尚书是否勾结黄中,不能以其一面之词便下定论,老臣以为,此时当从长计议!”
整个朝堂霎时间漠然,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中常侍赵忠咬牙切齿,那模样恨不得把袁隗生吞活剥了一样。
而太傅袁隗则继续道:“陛下、太后,今有泰山郡郡守夜风,听闻新皇继位,特意从泰山赶来,向陛下进献仙人之礼,预祝陛下万寿无疆!”
话音刚落。
一旁卢植直接懵圈,瞪大了双眼,凝望着袁隗,似乎在说:“夜风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蔡邕同样愣怔,跟卢植一个表情。
“仙人之礼?”
小皇帝刘辩一听就乐了:“他在哪里?朕要看仙人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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