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是伏的加,酒味还是挺浓的。
她如今醉成这样,他自然也就不能把她送回家里,要是被冉馨月见到了,她铁定会担心的。
他想了想,等绿灯亮起以后,他打着方向盘向着某个方向而去。
当她被推醒的时候,她往外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并非在自己家楼下。
“这是哪呢?”
“御庭,我现在住的地方。”
他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抬眸扫视了一眼。
难怪,她会觉得这么眼熟,原来,是她今天过来等他的地方。
这里就是他现在居住的家。
一阵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寒颤,往他怀里更缩了些。
他的身子一顿,垂下眼帘看着她。
她的嘴边噙着一抹浅笑,似乎,只要在他的身边,她就会觉得特别地安心放松。
楚奚不由得扯起了一记自嘲。
这样对他不设防,也不想想,就算是从小就跟她一起长大,但他到底是一个男人。
他就不怕他趁着她喝醉的时候把她生吞活剥了吗?
真是一点心眼都不留啊。
他如此想着,也没对她做些什么,抬步向着屋里而去。
他可没有兴趣对一个喝醉酒的女人出手。
楚奚直接抱着她就上了二楼,推开主卧的门将她放到床上。
她阖着眼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找个更舒适的姿态继续入睡。
她睡得很沉,他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脸。
带着薄茧的手抚上了她滑嫩的脸颊,那望着她脸庞的目光,满满的充斥着说不出的复杂<="l">。
她今晚这么拼命。无非就是想要知道他到底因为什么而心情不好而已。
可是,那些所谓的理由,却是他始终都不能对她说出口的。
他又怎么可能会说?若是能说,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经全部说出口了。
楚奚帮她掖好了被子,起身到外去打电话。
他给冉馨月打了一通电话,告诉她容浅今晚睡在他这里,电话那头,冉馨月虽然惊讶,但也没说些什么。
他挂上电话以后,就到浴室去洗了个澡。
再出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小妮子竟然把被子给踢开了,露出了白皙平坦的小腹。
她甚至对自己的举动毫不知情,半睡半醒地坐起身来,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热,好热啊……”
她一边低声地唧咕着,一边把脱下来的衣服给丢到一边。
楚奚倚靠在门边,颇感兴趣地看着她把自己给剥了个精光。
他摇了摇头,虽然他是很高兴能看到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看到的东西,但是,恐怕明天早上起来,这女人会悔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吧?
而且……
他的眸光渐浓,他从来都不曾把她当作小孩子,自然,那片雪白会对他造成强烈的影响。
容浅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光了以后,就长吁了一口气,再次躺了下来,甚至是呈现大字状。
她是睡得舒服了,可为难的却是他。
楚奚毫不收敛地将目光投驻在她的身上,这样的春光,过了这一晚恐怕是很难再看到了,他不笨,可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还要保持君子地转身走开。
只是,他看了一会儿,便走上前把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这是他的房间,他自然没有理会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她一个人睡,即使,这里空置的房间还有很多。
他脱掉浴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把自己给弄成那样,他自然也就不好抱着她,免得会出现他无法预料的后果。
但是,容浅是谁?
她现在是醉得厉害,自然也就对自己所做的事懵懂不知,她只想找一个舒适的方式睡觉,因为她觉得自己是难受极了。
方才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以后,她才觉得稍稍凉快了些,可是,自被子盖上来以后,她又觉得闷热了,偏生,楚奚是说什么都不让她踢开被子,她皱着眉嘤咛一声,闭眼顺着自己的意识开始寻找些什么。
只到她碰上了他的手,她才觉得舒服一些,自然也就顾不得什么,整个人都黏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