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生太可怜了,她心理肯定留下了阴影。那两天女生父母喊我过去吃饭,帮忙开导她。她很感激我,只要我请她吃的东西,她就吃。后来才知道,她跟我妹一样是素食主义者,从来不吃肉。”
“感激你也应该。”
“唉……人就是这样有的情感依赖。听说那外国佬住院。当时以为他们心知理亏,不敢张扬。没有人找我的麻烦,我也就大意了。和她们家人也越走越近。直到半个月之前,我想到女孩一家有段时间没给我来电话,便想着过去拜访。”
陈涵眉宇一紧,知道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杜隐农拳头捶打着床铺,嗓音悲凉,“我还是没保护好她们一家。那个畜生出院,疯狂的展开报复。晓雅又一次受到伤害。这次比上一次更严重。”
“怎么?”陈涵也攥紧拳头,满心担忧。
“她回家的时候,被外国佬拖到车里,带到郊外……那些畜生简直不是人。不仅玷.污了她,还把她痛打了一顿。”
“可恶!”
“她鼻梁骨折,眼角也缝了好几针。我陪叔叔去医院看过几次。但就算我过去,她也是不说话,不愿意吃东西,眼睛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前方,好像是傻了一样。”
“……”
陈涵听着心情沉重,旁观者难以揣测当事人内心的感受,她有多痛苦,多绝望。
“她交往的男朋友听说后,跑到医院去,本来还指望着他能安慰一下晓雅,多少让晓雅对生活恢复点信心。可是你知道,他男朋友去医院第一件事,做的是什么?”
“责怪这个可怜的女生?”
“没错!他指责晓雅没保护好自己。我干她亲娘,那外国佬身高一米九,壮的像一头熊,怎么保护自己,就算是他去了,菊。花都得弄碎。什么王八犊子,说的都不是人话。”
陈涵扭头看着窗外。
这便是临海,一个国际大都市。
一个城市里面竟然发生如此泯灭人性,丧心病狂的事。
“晓雅低着头哭,没有解释。呵,那个王八犊子还问,晓雅额上的疤能不能恢复。说要是毁了容,就不要她了。”
“你就这么任他胡说?”
“当然没有,我把那孙子揪出去,打了一顿。”
“呼……”陈涵心里稍微舒畅点,“后来呢?”
“晓雅都这个样子,那外国佬还不肯罢休。带人找到叔叔的单位,逼迫他从三楼跳下去,摔的骨折,丢了工作。阿姨回到家,就有混混等着,在那里闹事。她都四十多岁,还被那些?小混混缠着。正好被我遇到,废了几个!”
杜隐农说道这,眼泪一颗颗滴落,“她们一家人,都很善良。对我也很好,可是好人就他妈的没有好报。”
陈涵心中早已燃气熊熊怒火。
他静静地听着,又点燃一支香烟,缭绕的烟雾中,脸上乌云堆积,阴沉的可怕。
杜隐农絮絮叨叨,说:“有酒没有?”
“等出院,我请你喝。”
“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杜隐农端起桌子上那杯水,又放下,深吸口气,“那个外国佬也在找我,毕竟是我把他打伤进的医院。我教训完那些混混,他就已经盯上我了。”
“他在哪?我帮你把这个人解决掉。”陈涵正色说,
杜隐农一怔,接着说:“他已经被打残废了,这辈子都没法再做男人。还有他的保镖,都废了,我用钳子把他们牙一根根拔掉,用砖头敲碎他们的骨头。真爽!你不知道,这是我做过最痛快的事了。”
“你是因为这件事被人追杀的?”
“没错。”
杜隐农说到这,猛地打了个激灵,“不讲这些,就差点忘了这茬,我不能去你那上班,那个雷蒙德不会放过我的,还有神武团,我到那只会给你惹麻烦。”
“我讨厌麻烦。但是……”陈涵话锋一转,“从来都不怕麻烦。”
他早就受够了那些外国佬在这片土地上作威作福。
外国友人来此,给予礼遇和欢迎。
可是有一些残渣败类,自觉高人一等,凭着自己不同的皮肤和面孔,就敢肆意踩踏别人尊严。
这个国家因落后,遭受过屈辱,屠杀!
磨难当中,无数英烈前仆后继,视死如归,才建立国家。
两.弹一星,改.革开放。
又是无数先辈默默无闻付出和奉献,使得这个民族在压迫成长,真正的强大起来。
唯有自强,才能不息。
战争距离这个年代的人,已经十分遥远。这个世界,在宣扬和平和有爱。
可是不公平的事时时刻刻都在发生。
既然知道了,就必须要管。
“公道不能只在人心,正义必须要坏人付出沉痛和加倍的代价,才是正义。”陈涵说道,“这个世界欠你们一个公道,我来给。”
“你说的是真的?”
“对,管他奶奶的是狗屁伯爵,或者军火供应商。敢在这里作威作福冒充大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