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的把他的砍柴刀递到我手里,而他则是竖抱着鬼子的那杆长枪。
我们在等待,等待最后一搏。
听着脚步声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近,三哥也开始颤抖起来。
忽然!
脚步声停止了,然后慢慢远去,直到听不见脚步声后我才敢喘气,期间我一直憋着一口气,生怕换气吸后进肺里的不是空气而是毒气。
同时三哥不知道怎么已经把手里那杆鬼子的长枪上的刺刀给拆了下来。
我们等了近十秒,身后一个圆滚滚的圆球冒着烟被丢了过来。
那是手雷。
原来鬼子根据拖拽尸体的痕迹和血迹判断出我们就躲藏在一棵大树后,他们几乎快要看见我们了又退了回去,不动声色的往树后丢了一颗手雷。
手雷刚好滚在了柱子哥的身边,柱子哥转头看见冒着烟的手雷满脸惊恐,我当时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柱子哥是怎么想的,他大喊一声:“是炸雷。”
然后一个翻身就把手雷压在了身下,而羊蛋哥也反应了过来,立刻拉着我和三哥向另一边跑。
刚从树后跑出来,鬼子就开枪了。
羊蛋哥肩膀被打中,但是依旧拽着我们俩。
身后也在两三秒后传来震天的响声,我只觉得后背被什么东西打中了,那是柱子哥碎裂的肉。
我们三个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羊蛋哥压着我们两个。
两个鬼子很快就跑了过来,就在他举起枪准备用刺刀刺穿羊蛋哥的时候,羊蛋哥咬着牙爬了起来用手握住了鬼子的刺刀。
双手瞬间鲜红一片。
三哥也毫不犹豫的爬起来用手里已经拆下来的刺刀狠狠的刺入了鬼子的喉咙。
另一个鬼子同时举起刺刀对着三哥就要刺过来。
我扑过去趴在鬼子的腿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鬼子一吃痛就把刺刀对准了我刺了下去。
我只觉得后背一凉。
但是咬着鬼子的我却丝毫没有松口。
三哥再次抽出刺刀把鬼子扑倒,羊蛋哥也站起来扑了上去,三个人咬的咬刺的刺,锤的锤。
在三哥接二连三的刺刀抽插下鬼子终于不再动了。
三个,我们干掉了三个鬼子。
我的后背传来了一阵剧痛,我伸手摸了摸一片湿滑,好在刺刀没插入太深,我捡回了一条命。
可是柱子哥却永远的牺牲了。
我们来不及悲伤赶紧把鬼子给拖到树后,为了防止鬼子不死,三哥用刺刀又补了每个鬼子十几刀。
“三哥,”我皱着眉说:“喉咙一刀就可以了,如果不放心再对着心脏刺一刀,必死。”
“我知道,”三哥擦了擦刺刀说:“杀死他们不是目的,碎尸万段才是我的目的。”
“柱子哥······”羊蛋哥看着远处那一堆碎肉泪流满面:“柱子哥······”
“羊蛋哥,”三哥喊道:“村里应该还有最后一个鬼子对吧?”
羊蛋哥瞬间反应过来,“对,还有一个,在村里老王家,家里有十几个孩子被看着。”
三哥照旧脱了一个鬼子的衣服自己换上,然后拿起一杆枪看了看说:“这玩意咋使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