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若萧世子无事,我就现行离开了。”
萧时卿没说话,李婳就转身上了马车,毫不犹豫。
她曾经一直想追随他的脚步,只求他能转身多看她一眼,可如今,她只想离这个人远远的。
这一次,没人拦着她们的马车了。
萧时卿却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有片刻失神,然后重新投入工作中。
马车里,李婳悄然松了一口气。
其实每次遇到萧时卿,她都装得很辛苦。
生怕被看出什么破绽。
虽然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事情匪夷所思,别人就更不会想到,但是以防万一,她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毕竟好不容易有此机缘,她就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脖子上的玉佩有些发热,她拿出来握在手心里。
其实有些时候,她自己都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一觉醒来,终成空。
却说瞿扶澜这边,因为百货商场的事情稳定了,她跟裴霁安之前说好要孩子的事情,也就提上了日程。
加上皇帝想让女儿幸福,有意让裴霁安多留家中陪妻子,这就更方便造人了。
本就是说年轻气盛的年纪,对于某些事情难免贪心一些,素日里为了公务不得不克制,如今倒是想怎样就怎样。
解除避孕的第一晚,二人就比平时放纵了许多。
一开始瞿扶澜还有力气自己做主,到后面,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半夜三更的,裴世子倒是半点疲意也无,先是叫了水,把自己跟她都收拾好了,再让人送一些吃的进来,这劳动大半宿,他也是有点饿了。
但他还是在下人送饭菜进来之前把床铺给收拾好了,本来这些事情都有丫鬟做,但她脸皮薄,做不到让别人瞧见那凌乱的床铺,凌乱就罢了,关键是上头还有隐隐的痕迹……
如果她有力气她就自己收拾了,关键是她没有力气,所以只能差遣他收拾了。
裴世子餍足了自然是不介意去收拾床铺,又把新被子换上。
等丫鬟们把饭菜送进来时,屋子里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只是瞧那新收拾好的床铺,有些事情就不言而喻了,她们伺候惯了,什么不知道?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罢了,谁让她们家少夫人面薄呢?
瞿扶澜也有点饿了,跟着吃了一点夜宵,没办法,两个人折腾,没道理他饿她不饿,她还没那么厉害的体能。
吃过夜宵后,就沉沉睡过去了,瞿扶澜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她略微一动,只觉得腰酸背痛的,可见昨晚战况多激烈了。
始作俑者不在身边,估计练剑去了,他每天的习惯,雷打不动。
果然,没多久裴霁安回来沐浴了,见她慵懒的躺在床上,因着一身汗不过去碰她,快速进去洗了澡,再次出来已是神清气爽,然后去床上闹她起床。
年轻夫妻的生活就是这样甜蜜而黏糊。
而那些单身男女,却要早早起床做事了。
只是有些人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叫人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
这是李婳再次看到萧时卿时,心中涌出来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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