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的面容渐渐变成了自幼与她亲厚的哥哥藤原川仁。她似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去死死攥住李书凡的衣袖,质问道:“王兄,为什么?为什么鬼冢还留在大瀚?他不是与你一同回国了么?”
李书凡知道此时椿的意志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住了,于是便试探性地反问道:“你真的不清楚我将他留下来的目的吗?还有曼舞司里的两名歌舞伎。”
“王兄,你……”椿一把推开李书凡,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并怒斥:“他们是细作对不对?津子和莎耶子与鬼冢他们里应外合,为王兄窃取大瀚情报?难怪临行前你还特意嘱咐我遇事可找津子她们相商,原来王兄是存了这样的心思……你居然什么都瞒着我!此事一旦败露我的处境会有多尴尬你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吗?我还以为留在大瀚做了宠妃便能和睦两国的关系,原来你们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你们只是拿我当成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说到激动处,椿还愤怒地拾起桌上的茶盏向李书凡丢去,只是她动作软绵绵的早已失了力道。
“皇上……珍视椿嫔,不会迁怒于你的……”李书凡说出了违心之言。
“皇上?皇上来了?皇上……”此刻眼前“藤原川仁”的脸似乎又幻化成了端煜麟的模样,椿心中委屈难言,索性抛开礼节直接伏在李书凡胸膛上开始哭诉:“皇上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并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更没想过要做危害大瀚的事!一切都是川仁太子自作主张,臣妾并不知情啊!求皇上宽宥臣妾,不要不理臣妾了!”椿越说越伤心,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淌,直到把李书凡胸前的衣衫都浸湿了。
“椿嫔,我……不怪你。你快别哭了,瞧瞧你把我的胸口都哭湿了。”李书凡体贴地替椿嫔抹了一下眼泪。
“都怪臣妾不好。皇上穿着弄脏了的衣服实在有违大体,不如让臣妾替您更衣吧?”椿嫔转身欲向衣柜走去,不料脚步虚浮踉跄着又要栽倒,李书凡再一次挽回了她的倾颓。只不过这回李书凡并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将其拦腰抱起向床榻走去。
李书凡将瘫软的椿嫔放平在床上,自己也坐在床边倾身贴近她,二人呼吸相闻,气氛暧昧至极。
椿嫔眉尖若蹙,一双秋瞳水光潋滟。彼此相望间椿嫔将李书凡看做多情的爱人,满心满眼的爱慕与思念;而李书凡则对着这个无辜的女子流露出怜悯与不忍。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对视,李书凡并没有继续接下来的动作,他在等。
直到他隐约听见门外渐起的嘈杂,才狠下心来低头开始亲吻椿嫔,边吻边“情意绵绵”地问她:“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喜欢……臣妾喜欢!”椿嫔惊异于“皇帝”不同以往的热情,她爱死了这般与她温存的“皇上”,于是更大胆地回应着他。椿嫔先是主动将李书凡被沾湿的外袍脱下,然后又去撕扯他的里衣,最后将自己的衣裙也一件件剥下……李书凡听见小桃高呼“万岁”一瞬间,用双手捧住椿嫔的头,手掌顺势掩上了她的耳朵将外面的声音隔绝;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里面多了几分视死如归的决绝,带着这股决绝他与她激情地缠绵。一时间,满室春情乍泄。
正当两人动情相拥之际,一股大力将房门踢开,破门而入的恰巧就是刚刚回宫的端煜麟及一众宫人。
见是皇帝来了,李书凡知道戏也演得足够了,于是毫不犹豫地推开情欲勃发的椿嫔,低头跪在端煜麟面前一言不发。端煜麟面色青黑地看着二人,但是情绪中泄露出的一丝对李书凡出色完成任务的满意还是没能逃过人精方达的眼睛。端煜麟朝方达使了个眼色,方达从地上拾起一件外袍扔到李书凡跟前,李书凡连忙穿起来以遮盖完全*的上身。
“椿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朕与侍卫行苟且之事!当真是*下贱!”端煜麟几步上前,狠狠揪住椿嫔的长发迫使她仰面而对。
“皇上?皇上您说什么啊?臣妾……臣妾是在侍奉您啊!”搞不清楚状况的椿嫔不明白为何转瞬间“皇上”的态度就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你给朕睁开眼睛看看清楚了!来人啊!”端煜麟一声令下,早就准备好的小桃将一碗溶了解药的冷水呈给皇帝。端煜麟接过将满满一碗水悉数泼到了椿嫔的脸上,一部分水顺着她半张的嘴巴被吞了下去。端煜麟用大掌拍了拍椿嫔的脸颊,冷酷地问道:“怎么样,清醒了吗?”
吞下解药的椿嫔瞬间清醒了大半,她先是望向跪在床边衣不蔽体的男子,又看了看全身上下仅剩亵衣的自己,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椿嫔顿时吓出一身的冷汗,此时她已经完全清醒了。
“皇上,不是的!听臣妾解释啊!事情不是像陛下想的那样!”椿嫔用锦被将自己裹住,扑腾着爬下床来跪在端煜麟脚边,一边哭着喊冤一边扒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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