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可都快把本王给憋坏了。」赵思平年约二十六、七岁,生得颇为英俊,全然不似外头所传之酒色过度的模样。
一名尖嘴猴腮的随从道:「那是,自从上回收到密报,王爷您可说是半步不敢离开茜州城。」赵思平叹道:「本王也真是搞不懂三哥,他要夺皇位去夺便是,何故偏偏就要拉上本王?」却是已然知晓赵延的心思。
其身旁一众随从闻言冷汗直冒,心想天底下大概也只有四王爷说起此事能够如此般随意。
另一名方脸随从道:「王爷,咱们此次出城前并未知会荀大人,不会出了什么差错罢?」听得荀大人三字,赵思平略显不耐,道:「若是被他知道了,咱们还出得了城?」
赵思平又道:「别啰嗦了,随本王入林!」随即抽动马鞭,高喊道:「驾!」随从见状,策马紧跟其后。
一个时辰后,赵思平一行人所获颇丰,猎杀兔、狐数只,可赵思平仍旧不甚满意。
尖嘴随从见得赵思平的神色,提议道:「王爷,要不咱们再往里头探探?」方脸随从反对道:「以往咱们可从未如此深入,若是......」赵思平抬手打断道:「主意不错,咱们这就走。」
不久,赵思平将箭羽自一头鹿的身上拔出,高声喜道:「你们方才都瞧见这鹿跑得有多快罢?这都给本王射中了!」远处的尖嘴随从连忙拍起马屁,道:「那是,茜州城内谁人不知王爷您的箭法高超,堪称百步穿杨。」
真要说起来,尖嘴随从所言也不是毫无根据,只不过赵思平箭法高超一说多流传于茜州城内的烟花巷弄间,说白了其源头便是赵思平自己在酒酣耳热时的吹嘘之言。
可赵思平却似是毫无自觉,依旧放声笑道:「算你有见识。」但就在此时,异变突起!
正当赵思平拔箭之际,一道黑影自其身后的林中窜出,猛然扑向赵思平!一干随从见状,高呼道:「王爷!小心背后!」
赵思平闻言转身,却见一头老虎张牙舞爪地向其扑来!
就在赵思平欲拔剑相抗、而众随从拼了命地赶来之时,「锵!」的一缕寒芒闪过,虎头应生落地。
赵思平定了定神,看清眼前的情景,道:「多谢这位兄弟出手,不知高姓大名?」只见一名身着鹅黄色衣衫的男子身形微侧,手中的长刀犹自滴着虎血。
未想身着鹅黄色衣衫的男子却反问道:「你是四王爷赵思平罢?」听得此言,赵思平心下一登,重新握紧手中的长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两人相谈之际,一众随从终于赶来。
鹅黄色衣衫男子道:「若你不是赵思平,也只能送你上路了!」话音方落,四周的树林一阵骚动,近百人影团团将赵思平等人包围!
方脸随从见状,怒道:「休得无理,你可知道如今在你面前的是何等人物?」反观赵思平却平静道:「你们是三哥的人罢?银麟卫?亦或是金麟卫?」
身着鹅黄色衣衫的男子道:「不愧是大人的亲兄弟,端是这份沉着与判断,足以当得起大人对您的夸赞。」
赵思平苦笑道:「三哥真是太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个饱食终日的废人罢了,何必如此惦记我?」黄衫男子道:「这么说来你是不愿意走?」
赵思平道:「我这人虽无所求,却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平举长剑,指向黄衫男子。黄衫男子道:「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举刀攻向赵思平。
见得赵思平与黄衫男子相斗,一众随从虽有心相帮,奈何其余九十九名金麟卫环伺在侧,令其不敢轻举妄动。当然,如今的金麟卫并未身着军装,乃是扮作商旅之貌。
而黄衫男子也不知何时下的令,九十九名金麟卫也同样没有插手黄衫男子与赵思平间的打斗,只是在一旁看着一众随从。
数十招过后,赵思平渐显不支,黄衫男子则趁势加快刀招,眼看胜负已定。
怎料说时迟那时快,赵思平剑招陡变,不顾黄衫男子得刀招,竟以一个刁钻至极的角度刺向黄衫男子的脖颈!
黄衫男子心道糟糕,其终究不可能真取赵思平的性命,但此时收刀已是不及。
顿时,血花飞溅!
赵思平喃喃道:「可惜了,还是浅了点。」黄衫男子左手摀着脖颈,怒极而笑道:「好!好!好!是我大意了。」赵思明这一刺,竟只刺了个皮肉伤。
黄衫男子在最后一刻险之又险地把头一扭,躲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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