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盈盈自木凳起身,以右手食指将夏赛的下巴挑起,四目相交道:「你昨天胆子不是挺大的吗?现在么连头都不敢抬呢?小鬼?」语调温婉似不着半分火气。少女将手放下,叉在腰部道:「过去的就算了,前阵子暴雨,李婶婶那间有些年月的屋子已不堪居住,等会儿与大伙们一铜帮婶婶重修一间新屋,此次便暂且饶了你。」
夏赛急道:「可...可是......」夏赛尚未说完,少女扬声道:「莫非你不愿意?」夏赛低头不语,少女见夏赛似乎已然认命,又道:「过会把艾茵带进来,成天被你如此被你背来驮去,恁也辛苦!」
夏赛走出屋子,低声骂了二句,赫然发觉门还未阖上,吓出一身冷汗,拔腿就跑。须臾,门后传出一阵呵呵轻笑。
当天傍晚,夏赛精疲力竭,全身酸软无力。边走边想:「李婶婶的家没事修那么大间,若修的同拉拉的屋子一般,不是方便许多了么?」身子一倒,大字形地躺平在麻绳捆制成的木床上。
夏赛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身子压在床上的地方,如诸多毫针扎身。夏赛不耐刺痛之感随之翻身,岂料一个翻身,身体如同在刀尖上翻滚,疼痛异常。再加上昨晚挨的棍子,屁股上的皮肉伤也尚未痊愈,旧伤新创,令夏赛异常难熬。木床嘎嘎声、夏赛的**和伴之而来的咒骂声充斥整个房间。
忽然,「嘎~」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夏赛猛地绷紧身体,悄悄地拿出藏在床缝里的匕首。
半晌,竟再无半点声响。夏赛正感疑惑,欲转身回望,却突然惊觉方才紧握在手中的匕首已然架在自己的喉颈。夏赛直到此时,才感到有人靠在自己身后。
此刻,夏赛感到耳后一股热气。「别动,小鬼。」只觉架在自己颈子上的匕首又收得更紧一些。
少女的另一只手伸到夏赛的胸前,将夏赛衣衫的扣环一一解开。「姊姊你......」夏赛前后摸不着头脑,欲转身相询,岂料匕首已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道,伤口处处渗出丝丝鲜血。「你敢回头?」少女寒声道。夏赛最后一点反抗的心思与疑惑都被吓得烟消云散,再也不敢动弹。
待得衣衫尽去,少女的手渐渐向下游移。就在夏赛差点惊呼出声时,夏赛的裤头也被解了下来。
少女依旧一手手持匕首架在夏赛的脖颈,另一手把解下的衣裤扔在一旁。一会儿,有股草药味自夏赛背后传来,随后阵阵冰凉之感袭上夏赛背脊,以一条轨迹反复游走,遍布夏赛周身。一刻钟之后,夏赛原本犹如撕肉裂筋般的疼痛趋于缓解,四肢不复先前得酸软无力,浑身说不出的冰凉畅快。
岂料冰凉之感贯通周身半晌,竟有股燥热之气由腹下升起。燥热之气在夏赛的体内漫延,令夏赛气血翻涌。翻涌的气血逐渐汇聚,流往某处。
夏赛忍不住道:「姐姐,我好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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