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聊着,回到那条小路上,战事已经结束了,杨波的人正在漫山遍野地抓俘虏。
何起风也在打扫战场,见杨波捂着屁股,指缝里还往外渗着血,关切道:“哥哥,你受伤了?”
“嗯,屁股上让人用矛戳了下。”杨波道。
“那赶紧治啊。”何起风着急了,“我去叫老刘头来。”
杨波瞪眼,没好气地说道:“老刘头是个兽医,你当我是畜生啊,青儿会帮我疗伤,你瞎参乎个啥?”
沈燕青原本一脸地严肃,听到这里,却扑哧笑出了声。
“哥哥,那你赶紧让大小姐给你拾掇屁股去啊,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对了,那个姓裘的受了重伤,人还没死,要不要我带他来见你?”
“还是先给他疗伤吧,我以后再见他。”杨波想了想,说道。
当务之急,杨波先要治好屁股上的伤,不然被细菌感染,就不好了。
不过何起风倒是提醒了杨波,裘泗州确实是个麻烦,他是淮安卫的千总,千总和百户当然不能同日而语,这事情越闹越大,一层一层往上捅,搞不好,杨波都能在朝廷挂上号,那可不是杨波想要的结果。
但如何处理此人,杨波却没想好。
何起风瞄了一眼沈燕青,“大小姐,那你可要用心啊,我这哥哥可不能有一点闪失。”说完,便离开了,他现在正享受发号施令的感觉,忙得很。
杨波问道:“青儿,没听说你会医术啊,你行不行啊?”
“怎么?你信不过我?”沈燕青瞥了一样杨波,幽幽说道:“你知道我自小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杨波不明所以,这问题他可答不上来。
“我想变成我娘那样的人,我娘是圣女,整日里救死扶伤,医人无数。我自打懂事,便羡慕我娘,想着等我长大了,便要像我娘那样,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岂不是很好?
马道长来了,我便想跟他学医术,道长也想收我为徒,可我爹不同意。到了海上,我爹就管不着了,我一直跟马道长偷偷学习医术,这便是我坚持驾船出海的理由,怎么,你师傅没跟你提起过?”
提个屁啊,马道长习惯把什么都搞的神秘兮兮的,杨波什么都不知道。
杨波一直以为她将来会接管沈家的生意,便道:“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经商呢。”
“每个人都这么觉得,可是从来没人关心我心里想着什么,连我爹也是如此。”沈燕青说道,眉宇间有些落寞的样子。
杨波现在忙的很,分身乏术,自从那天和沈燕青挑明了关系,心里也曾想过,将来她可以帮忙打理石庙的生意,哪知道青儿心里竟然藏着这么个秘密?
不过沈燕青为人清高,总是给人高冷的感觉,缺少亲和力,按照现代企业管理理念,老总不仅要见了人能说人话,见了鬼,便能鬼话连篇,显然沈燕青高冷的情商不能应付那样的场面。
回到养马场营地,沈燕青便急着要给杨波疗伤,杨波突然想起什么,老脸一红,沈燕青还以为杨波抹不开面儿,嗔道:“现在我是医者,你是病人,你几岁了?赶紧进去,头朝下爬在床上,我在门口候着,等一歇,再进去。”
杨波闻言,如释重负,赶紧跑进里屋,摸黑脱了亵裤,团巴团巴,塞进一个没人能找到的角落,以后再找个机会,拿出去扔了。
办完这件事,杨波顿时轻松了许多,走到前屋,摸出火柴,燃起了灯火,叫道:“青儿,我准备好了。”
杨波头朝下,爬上床,身上穿的是那件皮袍子,那是沈燕青送给他的,在臀部的位置,被兵器刺穿了一个洞,洞口附近血迹斑斑,已经干了。
沈燕青进了屋,端起油灯走过来,“我先查看下伤口,你脱呀。”神色很严肃的样子。
都说熟人好办事,这种事,人熟了,反而不好办。
杨波心里挺难为情的,但是疗伤要紧,只好把袍子往上撩起来,里面还有条灰布直筒裤,期期艾艾地,杨波也都褪了。
暴露了,屁屁终于暴露在空气之中,细皮嫩肉,光滑圆润,主要是太白了,晃人双眼。
沈燕青脸红了,红的发烫,这人的屁屁可真是...辣眼睛啊。
沈燕青要给杨波医治伤口,并非一时兴起,其实她一直在找机会,以前在船上,有人头疼脑热,小病小灾什么的,马道长人懒,就交给沈燕青去做,这样的病例,做也就做的,没什么。
可是外科手术,她却从未做过,毕竟那需要接触别人的身体,如果对方是个女人倒是好说,男人的话,这个世代男女大防森严,定然为世所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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