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转移或者变卖的大型资产。
娄父把剩下的资产折价二百万,全部打包卖给李永亘。
如果按照市价出售,不说翻倍,卖三百万,绝对不难。
问题是,谁买得起?就算有钱,也没有人敢出手购买。
如果想要分开散卖,不知道要卖多长时间,恐怕还没有等资产卖掉,就被人盯上。
李永亘表示他的钱财都在香江,如果可以,就在香江那边进行交易,以免娄父在运送过程中,出现意外。
娄父也很好奇李永亘哪来的钱,听到这话,若有所悟。
难道说,李永亘也是潜伏内地的特情人员?
娄父对李永亘的身份没有兴趣,只关心交易怎么进行。
这时候,转账交易,不像是后世那么方便。
李永亘表示他可以让人先给钱,娄父那边收到了货款,再进行交割。
娄父听到他这么说,二话不说,欣然答应。
他给娄母打电话说了交易的事,虽然可疑,可是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娄母有点怀疑李永玄和李永亘联起手来骗娄家的资产,在香江借钱,在天都交易,还不是用娄家的钱购买娄家的资产?
娄父却不这么认为,李永玄借娄家一百万,是要还的。
相信以李永玄的身份以及地位,还有跟娄晓娥的关系,也不会赖账。
至于说,这笔交易,娄家虽然会有所损失,可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要能拿到李永亘说的二百万,娄家就没有什么损失,无非是借给李永玄一百万,没收回来。
娄母心想确实如此,便没有阻止双方交易。
她把交易地点放在谭家大酒楼,想要看看是不是李永玄把钱带过来。
李永亘跟娄父谈妥交易的事项,就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他刚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刘光天正在门口不住张望。
问了下,才知道刘光天不仅花光李永亘给的二十块钱,而且自己还垫付了十块钱。
刘光福胆子小得多,他只收了十九块钱货。
回到家,李永亘看到刘光天、刘光福收来的一堆东西,还算是满意。
这些东西都很便宜,自然没有人仿造制假。
能称得上古董文物的少之又少,占总数不到五分之一,可即便如此,也不算吃亏。
古董文物本身的价值至少是收购价的几十甚至上百倍,等到了盛世,价值会更高。
其他的,都是古物,转卖出去,多少还能赚一点差价把成本收回来。
有了那个大领导拨的二千块钱,李永亘也就不用担心财产来历不明,于是他指导刘光天、刘光福要收哪些、不收哪些,然后分别给了他们三十一和二十块钱。
二十块是收货资金,多出一块,作为酬劳,顺便把刘光天垫付的钱如数给他补上。
刘光天、刘光福欣喜的接过钱,高高兴兴地回到家里。
本来还担心李永亘对他们收的东西不满意,现在看来,还勉强可以。
第一天就有一块钱,如果按照李永亘吩咐,好好去收,后面的收入,就肯定更高。
兄弟俩都充满期待,干劲十足。
刘海中得知刘光天、刘光福帮李永亘收货,便让二大妈去打探情报。
他和刘光天、刘光福断绝关系,可二大妈仍然是把他们当自己儿子,对他们不错。
《无敌从献祭祖师爷开始》
刘光天、刘光福没有隐瞒什么,如实地告诉了二大妈。
收东西,虽然说出去不太好听,可是一天能赚一块钱,还是很不错。
刘海中的小本本上,又多出来一条有关李永亘的黑料。
一天收五十块东西,就算那些东西没问题,这钱也绝对是大有问题。
想到这,刘海中嘴角露出笑意。
一边记,他一边幻想着李永亘被扳倒以后,进了大牢,而自己因为立功成为领导,手握大权……
随着轧钢厂工人下班回到家里,秦淮茹被李永亘从生产车间调到了人保科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四合院。
昨晚大家才在议论李永亘跟秦淮茹搞破鞋,今天李永亘就给秦淮茹换了轻松工作,要说他们俩没有关系,都没有人信。
还听说,李永亘为了调秦淮茹,把她们那个车间主任都抓进了局子。
跟何雨水吃过晚饭,李永亘就传送到新界,一边和娄晓娥亲密相处,一边按照娄母提的要求,用影分身、隐身技能把二百万的黄金和港币送到了谭家大酒楼。
娄母收到黄金港币,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终于放心。
她立即给娄父打电话表示已经收到二百万,可以把娄家内地的资产交易给李永亘。
娄父仍然不太放心,又让忠叔带了一些资产先到香江,顺便确认娄母收到二百万,以免被遭到电话诈骗。
第二天,李永亘在新界找到了一块风水宝地收购下来,他准备修建一座私家庄园。
不止想住得更舒服,还想弄一个秘密宝库,把内地收购的古董文物以及将来他到倭国和漂亮国搬运的黄金都收藏起来。
这无疑是个大工程,好在不急,李永亘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进行规划,找人来完成。
他处理完香江的事,立马便传送到轧钢厂。
不一会,就有人找李永亘告状。
看完递上来的材料,李永亘才知道这个人叫作赵建军,他父亲赵明原来是轧钢厂的车间主任。
半年前,赵明因为贪污判了三年有期徒刑,从一个前途无量的干部,成为了人人喊打的罪犯,赵家也受到了沉重打击。
赵建军很了解父亲赵明的为人,认为他绝对没有贪污,便多次上告,可毫无意义。
非但赵明没有平反,反而让赵建军领导认为他不安分,把他停职了。
这一来,赵建军和他家人都彻底地死了心,不敢再告,免得他们一家人不得安宁。
巧的是,有人把李永亘在轧钢厂的所作所为告诉赵家,又让赵建军沉寂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觉得既然李永亘能够帮张德发主持公道,那么赵家的事也有可能。
纵使无法改变结局,也无所谓,无论如何,都是一个翻身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