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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大公子到午门外自由人照应,我这样的小人物还排不上队。
此事也是大公子倒霉,寻常公子哥打架怎会传到陛下耳朵里。
此事牵扯勋贵众多,而且只是公子哥互殴,巡城御史仅将此事备案并未上报,只是左都御史韩凌昆大人查看案卷看到了此事,而且昨天义忠老亲王还将南山伯几人打了,韩大人便将这两件事告到了陛下那里。
陛下跟老王爷在御书房吵了一架,然后罚老王爷在家思过半年。”
贾珠听到这里隐隐感觉肝有点疼,自从穿越到这红楼里莫名其妙打了这一架,引出来这么多事,连皇帝老儿都引出来了。
“好了,因为我一见贾大人便顿感亲切,所以多说几句,还望贾大人不要外传,不然我这脑袋不保。”
“一定一定,贾政定会守口如瓶,孽子也一样会如此。”贾政赶紧保证。
随后几人寒暄了几句,贾珠跟着孙公公赶往无门,路上得知不光自己受罚,这次牵扯的所有的公子哥都得受罚,包括还没下床的南山伯的儿子。
南山伯因为自己的儿子出言不逊,可能还有皇帝可能看他不顺眼,将他发配云南去镇压土司叛乱去了,宣旨后立刻就走,不准停歇。
贾珠跟着孙公公在路上一直闲聊,可能是贾政塞的银子到位了,这个孙公公一直是知无不言,但是说到关照他的时候总是摆手,说自会有人关照他,是谁一个字都没透露。
贾珠有点忐忑,也有点兴奋,忐忑是等会挨打,没受过廷仗啊,也不知道什么阵势,挨打挨的多了,但是趴在那乖乖让人打还是第一次。
兴奋是自己终于可以近距离看看皇宫了,虽然来得名义不太好听。
到了午门外,就看到两拨公子哥都在,一拨是那天跟他一帮的,另一拨就是他打的那些。
“云璋兄!”贾珠刚到,就听到有人喊他的表字。
贾珠仔细看是那天那个胖子,还有那天那几个人看到贾珠到来都挺兴奋的,而一拨人则对贾珠怒目而视。
“孙兄、牛兄、柳兄好!”贾珠快走几步到了几人跟前给这几个人打招呼。
这个胖子姓孙名炳融,是驸马都尉孙亭兰的孙子,对待朋友非常慷慨。
“云璋兄,那天幸亏你大展神威,你看看对面这个人,哪个不挂彩,真是让人看了就心旷神怡,一个个平时甭提多神气了。”
“哪里哪里,全都是你们在前面顶着,我这才能在后面抽冷子,要说厉害还是牛兄厉害,骑在东侯家的那位身上好生威风。”
姓牛的黑脸青年是镇国公牛清之孙现一等伯牛继宗的儿子牛擎,挺到贾珠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他不是能言会道之人,平时比较沉闷。
“这次咱们挨打是真挨,还是走个过场啊,要是真挨这三十廷仗,感觉够受的。”贾珠说道。
“嗨,估计就是走个过场,都给这些掌刑太监使了劲了,云璋兄莫怕。”说话的是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的儿子柳大元。
“怕到是不怕,就是感觉趴在那里乖乖让人打,有点不舒服。”
“这有啥,在家不也是三天两头趴在那挨老头打么,一个样。”柳大元估计经多识广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了,天天皮的跟贼猴子一样,哪天你老子不打你,云璋兄那是念书人,本分老实,很少受罚。”孙胖子说着把柳大元推到了一边,自己站在贾珠旁边。
“说的好像真的一样,那天打架最兴奋还是他么。”柳大元有点怵孙胖子,嘴没他快,身体单薄也打不过,只能去到了一旁嘀咕。
孙胖子没理他小声的跟贾珠说道:“我估计这次得挨次狠的,虽然不会伤筋动骨,但是也够瞧的,韩老头这次说要给京城的公子哥们一个教训,反正轻不了。”
“既然双方都挨打,那么无所谓了,打吧。”贾珠这会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