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到底怎么回事,这老头是干嘛的。
老头又对一直站着的中年人说了句去看看。
这个中年男人走到窗户边,推开一点,探头朝外看了看。
“回老爷,来了。”
“贾珠是吧,我请你来,是为了请你看一场戏,你也不用琢磨我是谁,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会让你知道。”白发老头对贾珠说道。
“去吧。”
“是!”
中年男人出门下楼去了,老头走到窗口,然后冲贾珠挥手让他也过去,推开窗扇,朝下看去。
刚才去贾府问罪的那队人正朝这边来,只见那个中年人带着几个人走到这群人跟前,然后冲这群人亮了一个东西,然后这群人停轿,南山伯这群人都纷纷下轿,走到中年人跟前行李。
隐约听到中年人说道:“奉我家王爷之命,今天要给几位一个教训。”然后挥了一下手,刚才那群黑衣汉子,冲上去对着行礼这些位开始拳打脚踢。
看着这群人挨打,贾珠心里莫名一阵舒爽,再看看老头,要是还不明白,就是傻子了,这个老头不知道是哪个王爷。
“贾珠给王爷请安。”贾珠赶紧朝白发老头行礼。
“行了起来吧。”王爷看看窗外挨打那些位哼了一声,回到刚才的位置。
“怎么样,解气了么,这群人也算是武爵,一个个只会欺软怕硬,一上战场就怕死的要命,一群蠢蛋,上不了战场,只能在京城作威作福,给他们个教训,让他们收敛收敛。
贾珠你可知道你名字何来,你的名字的当年还是老夫给你起的,只望如明珠一般,没想到确是明珠蒙尘,你老实木讷与你那无趣的父亲一样。
前日听闻你竟与其他之人打架,到是让老夫挺吃惊,木讷老实的你竟然没有吃亏,而且还打伤几人,虽然手段不光彩,却有乃祖之风。
今日听闻这几个货竟然以大欺小,打架输了还有脸上门问罪,真是武勋之耻,本欲上门帮你一把,在路上就听闻你驳得这几个货哑口无言,吾心甚慰。
好孩子,好孩子,哈哈哈。”这个王爷说着说着自己大笑起来。
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王爷,自己哪里值得这个老王爷这么关注,还要为我打抱不平。
“行了,气也给你出了,回家吧,就那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理由告御状,给你打的浑身开绽都是轻的。”
说完老王爷径自哈哈大笑出门去了。
贾珠几步走到窗边,朝下面看去,那个南山伯他们已经相互扶着站了起来。
老王爷走出酒楼,看了几人一眼,冲那个中年管家挥挥手,然后自己背着手朝一旁走了,那几个人赶紧跟上去。
自始至终南山伯那群人都没敢说一句话,连放一句狠话的胆都没,只能眼睁睁看着老王爷一群人走了。
这群人等着老王爷一群人走出这条街,这才招呼家丁奴仆给自己整理衣物,然后上轿朝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早早散去了,贾珠看这群人走远了,自己在包间内坐了一会,琢磨这个老王爷是谁。
“四王八公里面的四王都与贾府有故交,现在只有北静王水溶还是王爵,但是现在尚年幼,其他人早已不是王爵,这四王排除在外。
这老头的岁数比现在的老皇帝应该小不了几岁,应该也得六十多岁,应该是皇帝的弟弟,但是如果他为何为我出头,而且看南山伯几人的样子对这个老头敢怒不敢言,看来积威已久,如果贾府有这样的后台,也不至于现在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
琢磨了半天只能猜个大概,贾珠从包间出来下了楼,往酒楼门口走去,到了门口看着酒店掌柜的站在门口柜台里,随口问了句“掌柜的可知道这老王爷尊谓。”
“公子,既然他老人家没跟您说,我也不敢多言,还请见谅。”掌柜的拱手抱歉。
贾珠暗自说了声还是得问老祖宗,然后冲掌柜的笑了笑,就出了酒楼,秋日的夜晚来的较早,天已经灰蒙蒙,街上的行人也变得匆匆忙忙,白天还是喧嚣的街道已经开始安静下来。
古代的夜生活很枯燥,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是忙碌了一天的人的温柔乡避风港。
贾珠走入人流中,怀揣着许多的疑问、不安向荣国府走去,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感觉脑子都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