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到的个个都问候到,礼物也人人有份,父亲就直赞他好。
胡思乱想间,来到许芳蕙的屋子,许芳蕙在知道二哥来了,就一直悬着心,自小就是二哥负责管着她和二姐,大哥是个诸事不沾手的,大姐蕙资兰心,人人都说她好,她未出阁前,家里大小事,都是她在做主,她娘根本碰不到。
她嫁人之后,管得就更多了!
幸好她早死!许芳蕙对这个继姐完全没好感,只记得她在的时候,她们母子几个被管头管脚,一点自由都没有,许芳穗死后,高氏才终于接手管家。
高氏想不到许芳蕙早就在自己身边安插了棋子儿!她已不记得,自己会把丈夫票号的印信偷带出来,全是因为方妈妈的一席话所致!
许芳贵一进门,就把侍候妹妹的丫鬟全赶了出去,然就劈头盖脸的狠狠的训斥了妹妹一番,骂得许芳蕙哭都不敢哭出声来,只能小声啜泣。
“父亲已为你订了门亲事,等明年开春就嫁过去。”
“不要!”许芳蕙冲口而出。
“由不得你不要。”
“可是我,教主,他,我!”许芳蕙羞窘得语无伦次,许芳贵听了却似火上添油。
“这是教主下令,要求父亲尽快把你嫁出去。”许芳贵连说都觉得好丢脸,妹妹这样撵着教主跑,不想人家教主对她完全无意,真是羞死人了!
许芳蕙闻言如遭雷击,“怎么会?”
“怎么不会?”许芳贵懒得跟她说,甩帘出屋,见一院子人战战竞竞的望着自己,心里盘算着,这些人全都清理掉,重新给妹妹挑些好的,万不能再发生小娟和方妈妈这种事情。
黎漱这厢知道案子落定,原想撂开手不管了,可听闻方妈妈和小娟的事情,黎漱又不放心侍候徒弟的人了!
春江、春寿两个他不担心,但留在镇江城里的素月等人呢?
想起这些烦心事,黎漱心情就很不好,可又不能真撒手不管,认命的担起奶爹的差事来,让人盯着素月她们几个。
黎浅浅则完全没功夫想太多,除了练功,还要跟着黎漱视察货栈,江羡城与庆州山区间的道路,已经开始在修整,因有人供给一餐,让服役的百姓不用为午饭烦恼,给的吃食都很扎实,顶饿,有时是杂粮饭,有时是白饭掺杂粮,每五天有肉菜,虽然少不了狡猾之人,不过有衙差看着,倒也没闹出乱子来。
其他地方的官员见了,不免心动,但不敢朝瑞瑶教出手,便依样画葫芦,应用在他们的辖区内,被迫募款的商家心里不悦,却不敢反抗,只在心里把黎漱及四长老骂了个狗血淋头。
黎漱和四长老表示,不痛不痒的!
直到路修建好,百姓们尚体会不出好在哪儿?但往来行商心里却明白,路建筑好了,他们往来运货,可就省了不少力气!
以往每逢雨季,道路会变泥泞,这不用说,大家都晓得,不管夯得再扎实,只要大雨一冲刷,不是有地方塌了,陷了,就有坑坑巴巴的走不快,赶得急了,还可能伤了马蹄、驴腿,做的扎实尚且如此,那要是做的不扎实,结果可想而知。
但因有商家替服役百姓出饭钱,服役的百姓觉得这些商家感谢他们的付出,做起来便勤快不少,而负责的小吏和衙差们也都得了好处,做事能不尽心吗?没看到那些来负责煮吃食的,都是商家请来的?若他们不尽心,回头他们回去跟上头告状,他们就得跟这美差道别,再傻,也知道该怎么做。
有此良性循环后,大家都得利,做起事就快得多。
于是,秋风起,庆州山区的货栈也落成了。
黎漱和四长老一起剪彩,第一支商队也同时向江羡城的货栈出发。
不少村寨的人背了装满农产的背篓,来货栈卖东西,一进货栈的大门,就有人查看背篓里的农产,然后派人领他们去收货的地方。
清点、称重、结算、付钱,负责的人速度又快又好,领到钱的人还有些懵,还是货栈的人领他出去后,他才醒过神来。
手上的单子和沉淀淀的钱袋,清楚的告诉他,他不是在作梦。
而货栈里的人,将称重完的农产运送入库,整个货栈井井有条,人人各有所司,看得四长老有些傻眼。
“怪不得小主子之前要叫他们排练。”
“嗯。”黎漱点点头,扬起眉道,“也不看是谁的徒弟。”
“呵呵,这个可不是您教的吧?那是她娘教的好!”
黎漱略有些低沉,不过又立刻笑咧了嘴,“她娘可是我表姐。”(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