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多数人获得圣杏果实,然而明面上却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范河山想道:“这就是文君的格局,未来半圣的格局!”
然后又转念一想:“不!云麒君能够让彭圣有晋升为亚圣的征兆,将来的成就断然不可能只是半圣,他有亚圣之资,甚至有可能名列仅次于至圣先师的亚圣之首!”
儒道最高境界理论上是至圣,实际上亚圣便已经是儒道的最高境界,所谓“至圣先师”,乃是人族冠以孔圣人最高荣誉的称呼,古往今来,只有孔圣人当得起“至圣”二字,后世之圣哪怕他们的成就超过孔圣,最多也只能称以亚圣,而不能称至圣。
后世读书人,从未有人能够达到孔圣人那种“至圣”的最高境界。
杜宁又补充了一句:“辽国柯家和秦家的读书人不得享用圣杏果实。”
话音落下,在场一些辽国柯家和秦家的读书人脸色狂变,不敢相信杜宁居然说出这么绝情的话,这是公报私仇,是在恶意的针对他们!
许多秦家和柯家的读书人脸色大怒,一个个都向杜宁投去了些许怨毒的目光。
杜宁一句话,让秦家和柯家很是尴尬,哪怕秦家和柯家的读书人为人族做出贡献,也不得享受圣杏果实,这是将秦家和柯家至于何地?
那个秦家大学士叹了口气,说道:“云麒君,您可真是文人耻辱,我承认,我们辽国秦家和柯家与您存在着许多误会,可您也不能够一棒子打死所有人,您这么做未免私心过重。”
杜宁说道:“这八个月以来,你们秦家的读书人可没少在文坛上诽谤本君的《华夏新律》,讽刺本君的圣道思想,现在本君开创杏坛圣地,你们也想来分一杯羹?到底是谁私心过重?”
许多人目光看向秦家大学士,脸上满是轻蔑和不屑之色,没有任何人反驳秦家大学士,但是这种沉默对于秦家大学士而言却是无形中的嘲讽。
秦家大学士强忍心中的愤怒,缓缓道:“云麒君息怒,之前我们秦家确实有做过一些有伤您文名的事情,但那只是意气之争,文名之争而已,为了区区一点私心而罔顾人族大义,有失您杏坛之主的胸怀。”
“正因为本君是杏坛之主,所以本君绝对不可能让你们这些宵小之辈染指圣杏果实。”
杜宁说道:“或许你们秦家之中也有法家的天才,但那又如何?杏树果实是本君之物,本君就是不给你们,你们秦家能奈我何?你们凭什么一边在文坛上羞辱我,然后又厚颜无耻的想要获得圣杏果实?你们……算什么东西?”
“放肆!”
秦家大学士气得全身颤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岂能忍受杜宁如此羞辱秦家?
“碍眼的东西,谁给你的勇气和我老师叫板?滚!”
彭星河一挥衣袖,一股狂风席卷而出,撞击在了秦家大学士身上。
秦家大学士犹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出文院,“噗”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