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诛心之问,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你的文胆之所以碎裂,不是因为本官的浩然正气,而是你心虚,你害怕,你不敢承受圣院的诛心之问,因为这起案件的幕后就是你在指使,你可以欺骗别人,可是你无法欺骗你的文胆,你的文胆为你而耻辱!”杜宁说道。
此时好像是凭空响起了一道惊雷之声,可是当有人抬头看向天空的时候却是万里无云。
秦文功瞪大眼睛,呼吸变得十分急促,这种想要反驳却又反驳不了的情况,已然是在默认杜宁的说法。
“不可能!胡说八道!我不信!”
一个秦家人一边大喊,一边热泪盈眶,情绪非常的崩溃,他嘴上说不信,其实心里已经信了。
别看杜宁越发咄咄逼人,可秦文功却是越发心虚,案件的真相如何,在场众多读书人早就心里有数了。
秦文功缓缓低下头,不敢去看杜宁的眼睛。
“秦文功,直到现在你还是在苦苦支撑不认罪吗?”杜宁目光如剑。
秦文功猛然抬头,眼神中出现了悲凉之色。
“哈哈……哈哈……栽了!栽了!”
秦文功狂笑道:“没错!这一切确实是我在背后主谋,是我指使司徒兖谋杀杨茂,我招供了!”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众多辽国人和秦家人也都如遭轰顶,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秦文功招供了!他承认了!
只听“咔嚓”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在场众多辽国人和秦家人的文宫响起开裂之声,更有甚者当场就气晕了过去。
他们在这里为秦文功助阵半天,不仅仅是大义凌然的呵斥杜宁,还一副秦文功说得话才是真理的样子,结果秦文功就是指使司徒兖打死杨茂的幕后之人,如今看来是何等的可笑,犹如是一群跳梁小丑一般,丢光了所有的颜面和脸皮。
“不会的!不会的!文功叔,这一切都是杜宁在逼迫你招供,快告诉我们这不是真的!”一个秦家人大吼。
然而秦文功并未给与回应,诸国读书人也都向秦家人投去了轻蔑直接的目光,也有人对着秦家人指指点点着什么。
秦家人面红耳赤,他们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这么大脸。
“哈哈,这些辽国人和秦家人在这里大放厥词的指责云麒君,结果他们辽国的秦文功却是案件的幕后指使,笑话!天大的笑话啊!”
“这样的事情与贼喊捉贼并没有任何的区别,秦文功可以因为恩怨和仇恨报复云麒君,可是他的这个做法真的是太卑劣了。”
“为了摧毁云麒君形成的法家圣道新思想,害得一个无辜的读书人白白丢掉性命,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当大儒。”
“还有这些辽国人和秦家人也都是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鸟!”
“就是就是。”
众多读书人发出了无比严厉的批评。
“咔嚓咔嚓……”
辽国人群之中,又有数人被指责得文胆开裂出现了问题,然而并没有人同情他们,大家都认为他们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怪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