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文社必定会成为整个京城最大的笑话。
而与之相反的是,杜宁在文坛上的地位将会固若金汤,只要杜宁没有犯下大错,谁也不可能撼动他在文坛上的地位。
后面还有四道关,贤文社已经彻底没有信心阻挠杜宁。
他们放弃了,也死心了。
因为贤文社现在已经太惨了。
一旦在这里全军覆没,那别说是京城的贤文社了,就是八贤王自己也颜面无关。
虽然贤文社表面上是京城学子为了支持八贤王而创建的文社,可实际上内部的人都是由贤王党的门生在运转,说是八贤王自己的文社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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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皇室王爷,身份自然是比寻常人要尊贵,所以许多的场合都不需要八贤王自己出手,自会有下面的人站出来替八贤王摆平,一些恶名也都是由下面的人承担。
可是京城里的人都不是傻子,不管下面的人如何替贤王买单,总会有人可看出些许端倪。
看不出贤王道貌岸然的人会被贤王收买,而看出贤王真面目的人则会越发敌视贤王。
可即便如此,诸王加在一起才能够制衡贤王党的势力。
贤王以仁义收买人心,以功利笼络人才,哪怕一些人明知道是会被贤王利用,只要可以捞取到一点好处,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七关是文斗。
众学子进行文斗切磋,文斗三局两胜者过关。
经过范千峰的筛选,杜宁第一场与孙振天文斗。
在范千峰的圣念之下,杜宁与孙振天进入了一个单独的场地。
这里没有其他观众,两人可以随心所欲进行文斗。
“真没想到竟然能够有幸与杜兄文斗,还请杜兄多多指教。”
孙振天向杜宁一拱手。
“孙兄客气,也请孙兄指教。”
杜宁也显得很谦卑。
“请。”
二人相互行过礼后,孙振天立即以文胆力量攻击杜宁。
只听“砰”的一声,杜宁感觉自己的文胆好像遭到了强烈的撞击。
即便杜宁的文胆已经坚如磐石,也不由得一阵气血上涌。
“兵家文胆果然厉害!”
杜宁佩服不已,能够在文胆方面与自己较量的人,孙振天应该是杜宁目前遇到的第一个。
修炼兵家的举人,其战斗力会比寻常的举人更强。
这一点母庸置疑,因为修炼兵家的读书人,每天都会进行严格的实战训练,无论是才气还是文胆,都会比其他人下更多的苦功夫。
与此同时,孙振天的才气力量化作刀枪剑戟,气势汹汹地向杜宁斩来。
“轰!”
一声巨响,杜宁安然无恙站在原地,但是表情却变得相当严肃。
没有被孙振天击败,但是文胆与才气力量都有明显的损耗。
“我已用尽全力,却依旧不能撼动杜公子,这场文斗是我输了。”
孙振天抱拳认输,输得十分心悦诚服。
杜宁愣了片刻,自己还没有发起反击,孙振天怎么就直接认输了?
随后转念一想,恍然大悟。
这一关是三局两胜,杜宁一旦发起反击,就算孙振天抵挡下来也会损耗许多文胆和才气力量,而实际上,孙振天知道自己并没有把握击败杜宁。
能够在柯家文斗苏州的时候,以一己之力连胜十场,就凭这一点,孙振天就望尘莫及。
于是孙振天干脆认输保持状态,好进入下一场文斗。
不愧是兵家子弟,在取舍这一方面有着十分清晰的思路。
“承让了。”杜宁拱手还礼。
接下去,杜宁进行了第二场文斗,并轻松获胜。
这一关又淘汰了数百来人,还有三百多人。
杜宁来到第八关。
这里是一个世外桃源,一名身穿长袍的老者站在杜宁面前。
杜宁脸色一变,急忙深深作揖:“学生杜宁,拜见范圣。”
对于云国半圣范千峰,杜宁之前从未见过其人,但是范千峰的画像随处可见。
就连街坊邻里都有不少人家供奉范千峰的画像,祈求家里的孩子能够有朝一日金榜题名。
杜宁如果连本国半圣都不认得的话,那简直可以找一块豆腐撞死了。
眼前的老者也是由才气所化,应该是范千峰的圣念分身。
“这一关我们讨论天地学说。”
范千峰微微一笑,“古语曾言‘天圆地方’,而在近代诸国文坛,有许多钻研天文地理的大学士和大儒提出‘天圆地圆’之说,甚至有人提出我们所在的大地其实是一个‘圆形’的球体,这种说法目前还没有获得实质性的证明,但是大多数人都认可,不知你怎么看?”
“原来是这个问题啊……”杜宁心中窃喜。
这特么又是一道送分题。
“学生认为,我们所在的大地确实是一个圆形的球体,我通俗的将其称之为地球。”
“地球?确实是一个很通俗的名称,好吧!我们暂且称作地球。”
范千峰说道:“那你知道太阳为什么会东升西落么?”
杜宁回答道:“地球与太阳之间存在着一定运转关系,假设太阳原地不动,地球自转一圈,周而复始,就能产生昼夜交替现象,当然,这个自转的速度很慢,所以就算是圣人也无法感知。”
范千峰嘴巴张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杜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这真的是一个举人的见识?
“那为什么不是太阳围绕着地球运转?假设是太阳围绕着地球运转,一样也可以做到昼夜交替。”范千峰再次发问。
“学上认为,如果是太阳围绕着地球旋转,那么每天东升西落的位置都会保持不变,温差也会保持不变,那么也就不会有一年四季的气候,所以肯定是因为某种原因而导致季节的变换,因此学生认为,是地球自转的同时也在围绕着太阳运转,称之为公转,地球围绕着太阳公转一圈的时间为一年,地球的自转加上公转导致太阳光线照射地球的轨道产生偏差,从而使四季节气交替。”
范千峰相当震撼,明明是他给杜宁出题,怎么感觉反倒是被杜宁上了一课?
他甚至认为,杜宁的这番天地学说理论已经远超这个时代。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范千峰问。
杜宁回忆道:“小时候经常躺在屋顶上看太阳和月亮,看起来都像是圆圆的鸡蛋一般,所以我就不由自主幻想,地球可能和太阳以及月亮一样都是球体,我们夜空看到的闪闪发光的星星,也有可能是更遥远的星球,故而有许多好奇与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