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刚才那个人就是蓝大夫吗?”王丛低声问道。
孟子宜眼看着王丛的目光之中似乎有什么疑问,心中也是微微一沉。
她别过头,顺着王丛的目光瞧了两眼,这才挤出些许笑容,重新别过头,凝视着王丛,轻声道,“是的。怎么了?”
“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她。”王丛收回目光,望了一眼孟子宜轻声道。
孟子宜的双眼猛然收紧,眼皮跳动一番,喉咙上下滑动一番,低着头,一言不发。
见状,王丛这才意识到了什么。
“怎么了?”王丛轻声问道。
“她与宫中的蓝芳儿生的一模一样。”
闻言,王丛猛然抬起头,双眼蹙动,盯着孟子宜的眼睛,“蓝贵人?”
孟子宜点点头,“此事说来话长。”
她先伸出手,将王丛身后的蜀绣枕头拿了起来,立在王丛身后,又让他往后靠一靠。
王丛的面色依旧十分沉重,却还是向后靠了靠,嘴角抽动几分,别过头,盯着孟子宜的双眼,“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子宜这才长叹一口气,将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王丛。
道观。
白道长为念离熬了安胎药,才送进屋中,却见萧清婉正坐在卧榻边,蓝芳儿跪在屋中,双手搭在膝盖之上,微微抬起头,凝视着萧清婉。
念离坐在卧榻之上,直起身子,盯着萧清婉的双眼,唇角动了动,想要问话,可萧清婉却没有给她问话的机会。
“蓝贵人,你倒是殷勤得很。”萧清婉盯着蓝芳儿,双手环抱在胸前,冷哼两声,沉声道,“本宫在宫中之时,尚且没有看到你如此殷切地请安。”
“皇后娘娘,臣妾也是担心离妃娘娘动了胎气。若是伤到了腹中的胎儿被陛下知道了,只怕是也会恼怒。”蓝芳儿低着头,双手搭在膝盖之上,轻声道。
闻言,萧清婉猛然别过头,冷着双眼,扫视念离两眼,哼了一声,坐直身子。
她虽然没有往念离的脸上看去,可话却明显是对念离说的,“不过是怀胎而已,谁又没有过呢?怎么就偏偏她那么容易动胎气!更何况,这陛下的消息进了京城,不先传到我这个皇后手里,倒是先到了离妃的手中。难不成,离妃是想要仗着陛下对你的宠爱,越过本宫去吗?”
听闻此话,念离才想要说话,却只觉得涌口一阵气血涌动而上,忍不住咳嗽两声。
见状,白道长两步上前,将那药放在卧榻边的小方几上,盯着萧清婉扫视两眼。
萧清婉抬起头,冷眼扫视白道长两眼,“做什么?”
白道长挤出些许笑容,微微躬身,算是对萧清婉行了礼,“皇后娘娘,这些日子你住在道观之中,老夫从未说过什么。但是,今日的事情老夫不得不说两句了。”
萧清婉哼了一声,将自己的碎发别再耳后,扭动身子,哼了一声,“白道长想说什么?”
“皇后娘娘,这里是道观,原本就是清修的地方。皇后娘娘您戾气太重,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早日离开道观。省得在这道观中影响道观中人的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