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请安的时候看到过,也曾经劝说过唐衣。
当时三夫人见了唐衣好一顿奚落的,大夫人见了唐衣更是如同没看到一般。
想了想,唐衣请朱氏稍候,她回到药房去拿了两个白瓷瓶出来递给朱氏:“这是我为皇后调制的安胎药,你每日吃一粒,吃完了我再给你调制。”
朱氏眼睛亮了,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年纪大了怀孕自己和孩子都有危险,但二少爷最喜欢孩子,她怀孕了二少爷很开心。
她本是忐忑的,如今得唐衣赠药,还送的是她个给皇后调制的保胎药,这对于现在的朱氏来说比真金白银还要贵重。
朱氏千恩万谢的走了,那双已经有皱纹的眼睛里面几乎盈了泪珠。
唐衣目送朱氏离开,回头间看到站在屋檐下的江夙。
他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衣服,颜色和墙壁的颜色有点像,只是愈发的显得一张脸白的如纸一样。
自从唐衣认识江夙以来,他一直都是这么白,只是以前的他是病态的苍白,如今他的脸不是那种一眼看去就知道有病的那种。
如今江夙脸上的苍白,是那种天生皮肤白,加上长时间没见到太阳那种白。
如果用二十一世纪的话,江夙的皮肤是天生的冷白皮,很多女生羡慕不来的。
但是男孩子拥有这样的皮肤,就让人多少感觉到秀气有余,英气不足;是以他长得很好看,但是是俊美却不是俊朗。
唐衣的心跳在加速,她不知道江夙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江夙有没有听到她和朱氏的对话。
“那个……”唐衣讪笑着走到江夙跟前:“你……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我怎么没看到你?”
“该来的时候来的。”江夙明显没有直面回答的意思,他的一张脸更是拉的老长。
唐衣从心跳加速变成了心中敲锣打鼓,她干咳一声道:“那你有听到过什么吗?”
江夙一双冷眸冷冷的看着唐衣,缓缓点了点头。
这分明就是故意将话题塞给唐衣,她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她格外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江夙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她?
唐衣低着头朝着西边自己的屋子走去,看她才刚刚站在廊下变发现江夙不不知何时从东边过来了,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厘米。
“啊!”
她一声尖叫,本能的后退,却没想到自己身后便是台阶,这一下唐衣重心失衡,整个人朝着身后扑去。
“这下惨了,不知道会摔成脑震荡还是什么?”唐衣一边在心中默哀,一边闭上眼睛。
谁料斜刺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稳稳的搂住了唐衣的腰肢,止住了她的身体下落之势。
唐衣匆匆睁开眼睛,江夙那一双半点温度也没有的眼睛出现在她的面前,四目相对,两人的脸都红了。
温暖的阳光落下,将他们笼罩其中。
而他们投射出来的身影又像是能工巧匠手下做出来的最美丽的剪影一样,美的就像是一件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