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一张白皙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出现在他的脸颊上,格外显眼。
他本能的伸手想要捂住发痛的脸颊,可是他的手掌一碰他的脸颊,便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第一次,他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依旧貌美如花,不对,她比以前还要漂亮。
以前的唐衣没有主见,是一个标准的空气有其表的女人,若非有一个好皮囊和好家世,谁会在她的身上花心思。
可是眼前这个糖衣不一样,她浑身都充满了活力,就像是墙角的小草,任凭风吹草打也绝对不会消亡。
不对,以前的唐衣是美丽的鲜花,让见到的人有一种想要采撷的心;如今的唐衣依旧是鲜花,只是这鲜花上长满了刺,让人就算想采撷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以前的唐衣,脆弱的就算是捧在手掌心也让人担心会化掉;现在的唐衣,肩膀依旧瘦削,却给人一种安全感,一种可以风雨共舟的安全感。
江离突然有一种感觉,如果他一直和唐衣在一起,他未来将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种感觉一旦出现在他的心中,便如同那扎根于地底下的树木,生了根发了芽,顷刻间便蔓延至江离的四肢百骸,最后竟然成了一种信仰。
他全然忘记了脸颊上的疼痛动情的将唐衣的手抓住了:“衣衣,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没关系,你想打就打吧,我绝对不会怪你的。”
唐衣愣住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受虐狂?
她抽了抽自己的手,可是那江离心情激荡之间力度极大,唐衣用力之下竟然没能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你再不松手,我就用银针扎你,到时候你可别叫痛。”唐衣变魔法一样变出了一根寸于长的银针对着江离的眼睛指直接扎过来。
纵然江离再如何想和唐衣软语温存,他也不能不管自己的眼睛。
只是换做以前的江离,即便唐衣将刀子搁在他的喉咙上,他也不会害怕,甚至还会趁机占便宜。
但唐衣今非昔比,她的狠辣手段也今非昔比,光是今日她又是用针扎江离,又是抽他耳光。
还别说,她真的有可能将江离的眼睛扎一下,那可就真的瞎了。
江离慌慌张张的松开唐衣的手,跌跌撞撞的后退,由于他后退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他不慎踩到自己的后裙摆,颇为狼狈的跌坐在地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屁股蹲。
唐衣本来正生着气,见到他这样忍不住笑了,她捂着嘴巴哈哈大笑:“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真的很像一只癞蛤蟆啊。”
江离坐在地上,两只手撑在地面上,嘴巴张开了,可不就是一只癞蛤蟆?
“你……你居然说我是癞*****离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他也忘记害怕了,一双眼睛充满愤怒。
能不愤怒吗,江离是裕亲王府四房嫡子,从小便备受裕亲王夫妻二人喜爱,甚至裕亲王多次说要让江离继承自己的衣钵。
即便是在京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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