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玩一些心计,你得提防着他。”
“谢谢您,蒙伯伯!”芒感激地道。
“应该说谢谢的不是你,而是我!我会派几个人送你们过去,但不能把你们送得太远,否则会被他们发现的。”
“是,蒙伯伯!”
“你帮了我,以后在河这边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就是!”
“是!”芒回答着,心里有些得意。不过就是再走荤粥族一趟罢了,更何况如果没有碰着蒙,他也会去的。他手里有大家都需要的盐,想必不会有什么危险。
能顺利跟狄族达成协议,又结识了一个叱咤风云的强者,也不枉此行了。
他们在几个狄族战士的护送下,骑上快马朝北方奔去。
两天后,他们与狄族战士分开了。再往北走,将深入荤粥族的腹地。狄族战士带回了他们的马,此刻他们又只好步行。
刚走上半天,他们就碰到了荤粥族的斥候。盘问几句后,斥候们便带着他们,前往大青山脚下。
荤粥族的首领现在是容。慕这段时间被疾病折磨得厉害,苦不堪言,部落里的巫医对此毫无办法。慕甚至还找着许多游医,但最后都被他打骂了出去。现在这个游医还算好,至少说出了疾病的名称。
他说这种疾病叫痛风,疼起来要命得很,就象风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
疼得要命算他是说对了,来得快也算他说对了,去得也快却没说对。这次他已经连续疼了五六天,一点都没有好转的迹象。
此刻的慕正伸出双脚,大脚趾红肿得就象一个小山丘。游医掏出一把小刀,飞快地在红肿出割出一个小口子,血和稠汁立刻流了出来。
慕一开始还咬牙坚持着,但是当游医开始用手挤压红肿处时,慕终于忍不住了。
“你……你这个老鬼!你想杀了我不成?”
“您忍着点……我得把浓汁挤出来,否则它们会变成石头!”游医说着话,手里一刻也没闲着。
“忍……忍得住才怪!”慕牙缝里吸着冷气,恼怒地望了望帐篷里的人们,破口大骂道:“都站在这里干什么?看热闹啊?滚!”
话音刚落,他手里的陶壶便扔了出去,摔成了碎片。人们慌忙跑了出来,站在帐篷外面面相觑。
帐篷里,萧还在龇牙咧嘴。
“把这些血水放出来,以后就不会再疼了吗?”
“会……我这么做,只不过是缓解您的一些症状。”
“他娘的,白挨你一刀!你们这些庸医,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吗?”
“您得多喝水,少吃肉……”
“他娘的!少吃肉?难不成你想要我象牲畜那样吃草?”萧没好气地道:“现在我已经喝了一肚子水,走起路来就象骡马那样咣当做响!”
“您还得注意点,伤口一时半会不会愈合……”
“你就是个庸医!我看你根本不会治病!”萧不停地骂着。如果手里有刀,他还真想把这个庸医给喀嚓一下。就是这个可恶的家伙,让自己疼得死去活来。
帐篷外,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坐在一根木桩上,秀眉颦结,似乎锁着无尽的忧愁。在她身旁,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正在草地上追逐着蚱蜢。
远处,一个壮汉大步朝这边走来。女人刚看了一眼,立刻又偏过头去。
“爹在帐篷里面吗?”那壮汉站在女人面前问道。
女人没有说话,倒是那孩子回答道:“爹,您现在别进去,爷爷在帐篷里骂人哩!”
壮汉走去帐篷门口,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一番,不料却被萧给发现了。
“你小子有什么事?”萧恼怒地吼道:“老子把部落首领之位让给你,你连一件事情都做不好吗?”
“一些事情我不告诉您吧,您又说我不跟您商量;我来跟您商量吧,您又嫌我没本事!”容骂骂咧咧的,正准备开溜。
“你还想走?快给老子回来!”老头骂骂咧咧地道:“说,什么事?”
“斥候抓住五个人,从河那边过来的。他们说自己是有熊氏的一个部族,想用盐跟我们交换牲畜。”
“你答复他们不就成了吗?这样的小事还需要我过问?”老头没好气地道。
“行,那我去了!”容转身刚想走,却又被老头给喊了回来。
“等等!你把他们带到这里来,我要问问河那边的情况!”
“行!”
“慢着!”老头眼珠子转了几圈,然后又道:“有熊氏毕竟是一个大部落。你找些人来,去门外站着,别让人家小瞧了我们!”
“是,那我去了!”容点了点头,快步朝外面走去。
不一会,几十个膀大腰圆的战士便奔跑了过来,齐刷刷地站在帐篷外,气氛肃穆得很。
女人赶紧将孩子牵在自己身边,冷眼看着所发生的一切。